扶星想不明白,又道。
木槿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她道:“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不用了。”
扶星拧了拧眉头,也不好再多说。
战北月把木槿的话听在耳中,她捏了捏下巴,看了战不离一眼,此时战不离妖孽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玩世不恭,而是隐着几分凝重,战北月顿时便猜到,战不离打着来看她的借口,实则是为了木姑娘!
“月儿,我平生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想好好玩玩,多住些日子,你不会介意吧?”
转眼间,战不离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当然不会,太子哥哥,你想住多久都行!”
战北月笑着道。
闻言,扶星有些担心,离太子刚来,爷就打翻了醋坛子,若离太子一直住着不走,那爷岂不是要掉进醋缸里了?
战北月陪着战不离在王府里逛了一圈,回到前厅,让厨房摆宴,同时让扶星去把殷绝请过来。
美味佳肴陆续摆上了桌,扶星跟着殷绝进了前厅,他的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个酒壶一个茶壶和三个杯子。
战北月嗔了殷绝一眼,她还不知道,酒是给战不离喝的,而她俩只能喝茶!
战不离也是聪明人,他往战北月的肚子上扫了一眼,笑着道:“月儿,你都嫁进殷王府好几个月了,还没怀上啊,啧啧,你可得要好好努力才行啊。”
战北月脸一红,某人可没有少努力!
“太子哥哥,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呢!”
战北月直接怼了回去。
战不离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一眼,看向殷绝道:“妹婿,你是不是该好好管管你媳妇?”
听着战不离对自己的称呼,殷绝剑眉微微蹙了一下,他看了战不离一眼:“不劳太子哥哥操心,月儿,来,这是你最爱吃的黄蜂鱼,多吃点。”
战不离撇了撇嘴巴。
饭后,战不离终于去客房歇着了,殷绝也终于能拉着战北月回屋了。
“夫君,你猜太子哥哥来我们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战北月问。
“我若猜得没错的话定是跟他带来的那木姑娘有关。”
“何以见得?”
“战不离从来都不是世人眼中的这般简单,战英带着云落回京,他定是听到了你为云落治病的风声,所以,他这次是特意来找你的。”
战北月幽幽道:“医治好木姑娘脸上的伤疤不难,但想医治好木姑娘的心病恐怕不易。”
战北月早看出来了,能让一个姑娘家毫不在意自己脸上丑陋的伤疤,不是心如死灰就是有着血海深仇未报。
殷绝点头,他道:“月儿,你可以给木姑娘医治脸上的伤疤,但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
闻言,战北月顿时想到了战英,心中原本好了的伤疤似乎又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