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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把玩着折扇,眼见叶景行走来,余烬一合扇,笑意轻而易举浮现在那张脸上,他轻叫一声,“阁主?”
“嗯…”
叶景行本就不愿意掺合到这宅中内斗,如今说清楚,虽然落得一身轻松,可心里面总有些空荡。
撇去了与朱家的关系,他现在也应该算是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了。
原本还想刺激下叶景行的余烬见他眉间充满疲惫,倒是将你就这么走了,你那继妹怎么办给吞回肚子中,换了一句浅浅的三个字,“回去吧。”
余烬说:“玄先生估计等不及阁主回去了吧。”
叶景行一怔,随即开怀一笑,“说的也是。”
天大地大,何处不为家?
更何况,他叶景行还有一众兄弟不是吗?!
余烬看着他的笑容,突然转身牵马,“阁主,启程吧。”
看着这一枝独秀,余烬苦笑,“是余某想的疏漏,这……”
顿了顿,他体贴道:“阁主,请上马。”
余烬的语气很温和,叶景行却突然间移开了目光,也不知想的是什么,轻功突然展开,只留一句:“不必了,我还有事,前面的谭村集合。”
便匆匆离去。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余烬轻笑,叶景行能忍下这口气,却不见得余烬得能忍下这口气,等叶景行走远,余烬复才转身。
朱府之内,朱玉怡并不好受,因为朱仙仪等叶景行走了之后,便将景儿已经自立门户成家立业了当成引言,将如今玉怡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是时候操办一番了这话对着朱兴文抛出。
她回到房内,越想越气,这二娘显然是想独霸朱府!
“很生气吗?”
朱玉怡一惊,可这让她忘不了的声线让她强制的将惊叫咽回口中,只见那夜出现将叶景行带走的白衣公子落在她的窗台,那张如玉般的脸略带着玩味的看着她,手中折扇,笑意冉冉看着她。
她忍不住咽了两口口水。
白衣公子却不理他,只是手一转,两张纸叠起的纸包便往她面前的桌子一落,他对她说:“这是你二娘对你继兄所下的药。”
他说,“怎么做,就在于你了。”
明明是大白天,可他的笑却似云中被模糊的月,带着一层层蛊惑。
朱玉怡觉得自己被魅惑了,然而下一秒她便反应过来了,“公子和我说这些,是为了?”
似乎察觉到她所想,白衣公子浅笑,眉间有股她道不明的情绪,“你那继兄不好做,却不代表你不好做,如今你继兄走了,你二娘肯定会想办法将你赶出朱府,我看你也是聪慧女子,自然知道怎么做吧?”
他说,“而且你那从青楼被你爹赎回来的清官二娘,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啊。”
朱玉怡一愣,“什么意思?”
余烬把玩着折扇,也不想开口解释更多。
又是一封信落在朱玉怡眼前,朱玉怡自朱府长大,琴棋书画自然精通,这读文自然难不倒她,可眼见信中所写,朱玉怡表情复杂。
“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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