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楚浩惜字如金。
孔燕略微犹豫后说道:“是欧阳宵,他是我的老板,我只是拿钱办事。”
“他让我坏你声誉,而且还要把性病传染给你。”
尽管早有猜测,但得到孔燕本人的亲口承认,楚浩还是感到愤怒。
不过也好,总算弄清楚谁在背后搞事情了。
“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吗?”
孔燕急切地望着楚浩,这半年来她每晚都做噩梦,梦到她死去的胎儿来索命。
而且正如楚浩所说,每次她和别人行房,腹部就会隐隐作痛,而且她的妇科病也是愈发加重。
可以说,痛不欲生!
“你可还记得,你打胎的具体日期?”
楚浩问道。
“记得的。”
“是男婴还是女婴?”
“女婴。”
“你的生辰八字……”
楚浩接连问了几个问题,最后拿来纸笔,写下一段道家箴言,撕下来交给孔燕。
“回去后每日早中晚三次,朝西跪拜,念诵经文。”
“切记半年之内,不得进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