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河自己则拉过绿央和小鹿,道:“哎呀走走走,咱再到别处玩玩去啊。”
三人并肩刚走了两步,却忽听得绿央痛呼一声,整个人都向后倒去。
姜清河眼疾手快,手在她腰后一抄,将人稳了下去。
再看之时,却现绿央的头被拽在了徐行的手中。
原是徐行方才被架着往前走,虽口不能言,心中愤怒却是不减。
眼见着这三人要全须全影地走了,他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了两下,往前扑去的同时拽住了绿央背后的长。
事突然,绿央全然不设防,这才被拽得头皮麻,差点摔在了地上。
这一下带着徐行的手劲儿和他自身的重量,痛得绿央是龇牙咧嘴,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抢回了头就止不住地揉起头皮来。
桑桑一边帮绿央揉着吹着,一边生气道:“喂你这人!
怎么这般下作,扯女孩子的头!”
徐行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睁着已经布上血丝的眼睛使劲儿地瞪着眼前的三个人。
姜清河沉下脸来,将绿央和桑桑护到身后,扬手阻止了还要上来擒他的两名弟子。
“你有事冲我来,针对她作什么。
你不知道,她的头有多宝贝吗!”
她语气平淡,却是听得周围人感觉出了莫名的寒气,大部分人还是头一次见姜清河这般神情。
小鹿忽地从她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徐行道:“哦,你完了。
清河真的生气咯!”
徐行压根不在乎似的,眼中竟然还闪过了一丝兴奋。
姜清河冷冷地看着她,手一挥:“行,我让你说个够。
来,让大家都听听,我兄长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嘴上禁制被解,徐行猛地喘了几口气,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想到姜清河竟真的让他在这般境况下开口,他先是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圈,这才不卑不亢地与姜清河对视着,提高了声音。
“我和族人生活在幽州南境的宁安村,我们这一片一共近百个村,和云州一山之隔,百年来都是相安无事。
突然有一天,全村都染上了怪病,严重的还有袭人倾向。
村长组织还算清醒的大部分人,将这些人都统一关了起来。
再派了青年向宴清门求助。”
“哪曾想,原来附近百余村都是一样的遭遇,前去请仙门的人也一去不复返。
那一日我如常在家读书,却忽地冲进来无数人,将我父亲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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