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江月照。
江月照正站在她身边,眼带好奇的盯着他,疼痛从身前身后传来。
叶忘营抓住江月照的手。
“醒了?”
江月照问他。
“我们应该是坠入幻境之中了,不得不说,这幻境很是高明,差点就出不来了。”
江月照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金疮药,受在叶忘营记忆中的影响,她现在不管去哪储物袋中的药永远是堆得满满的,品阶也都不低。
恰好能应对叶忘营重伤的情况。
“能起来吗?要不要我扶你。”
她问。
叶忘营摇摇头,自己坐了起来,他神色依旧平淡,看不出痛楚,似乎在不停流血的人不是他。
四周都是空旷的平原,连草都是小小一棵的,完全没有东西能够倚靠。
叶忘营随手摁住自己腹部的伤口,受到压迫,流血的度慢了下来,可徒手按压伤口与伤口又中一剑没什么区别,钻心的疼痛很快席卷全身。
江月照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记忆中那个倔强少年。
她出感慨:“你倒是一点没变。”
还是一点不怕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叶忘营垂眸看向伤口处,他也入了幻境,保留有记忆。
江月照是说身着黑衣的他,与幻境中的黑衣叶忘营一般无二吗?
没由来的,伤口的疼痛好像转换成了心口的灼热,他竟然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久到江月照扒开他的手要给他上药,他才开口。
“幻境里并非我本意,不必放在心上。”
江月照擦药的手一顿。
她本来已经忘了的。
毕竟现实里的黑衣叶忘营表情冷淡,无波无澜,与幻境中天差地别,实在很难产生联想。
微风穿过他们,瘦弱鲜嫩的小草被吹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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