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好奇,便亲自按着张闵,借此和蒋芙搭话。
“娘子不是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蒋芙坦然道:“我的仆人被当作坏人抓了进来,我在找他的时候被认为一样可疑,就把我也带进来了。”
白明旭笑道:“这定然是场误会。
娘子并无害人之心。”
蒋芙看出他言辞间的调侃之意,他和天子一样,在借着她戏耍骆岢。
她道:“正是,我只有一颗心,里面只装着公子岢。
他若心怀正道,我自然也是。”
白明旭笑出声:“那公子岢可就要小心点了,若娘子身上真查出了什么,不就说明他自己也有不轨之心吗?”
蒋芙也笑。
骆岢没笑,他听完了全程,愈对蒋芙厌烦。
无真心之人,爱慕之情也能被她当作算计的工具,用他做挡箭牌。
如果今天的刺客真的和她有关,她是不是还要说是为了成全他的意愿,将他拉下水?
但他只站定在那,问了他们前后去向,蒋芙清白愚蠢得过分,做不出来埋伏刺客的事。
她的这个家仆被她解释脑子不正常,喜欢挑些猫待的地方躲着,身手又好,在外人眼里理应可疑。
骆岢确认过她话的真伪,便行礼致歉。
蒋芙笑道:“没关系,我喜欢你嘛。”
说完,她趁着骆岢愣的时候,用手摸了摸他躬身而低下的脸。
两边都触感温凉,像是能融化在一起。
蒋芙看手,故作惊讶:“公子竟也用粉吗?”
骆岢脸上又红又黑,白明旭他们已经笑在一起,打算袖手旁观。
爱慕骆岢的女子虽多,但从没人敢在一天里多次表白心意,更不用说她中间还被拒绝了一回。
也从没人敢摸骆岢,更不用说还把他敷粉的事说出来。
此乃奇观!
“民女有错,罪该万死,不应如此冒犯公子。”
蒋芙行了个大礼,装那副虚假的柔弱。
骆岢被得罪狠了,闷声晾着她。
再怎么样,敷粉之事也不该……!
白明旭替骆岢回答:“这怎算冒犯呢,乎情,止乎礼,就算没止住又有何妨,女子嘛,怎么都算吃亏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