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大娘呆愣了一下。
官差点头道:“大娘子说的十分有道理,这位大娘,您既然这么说,就将名字都报上来吧,我们一定秉公办事,绝不偏私。”
他们等了半天,见大娘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不禁神色冷了下来。
“难不成你先前都是胡说吗?”
“这位大娘,你可想好了,胡乱污蔑可是违反律法的。”
“我……我当然不是污蔑!”
大娘喊道,“只是我这事我邻里们都不想闹大,能让他们将香皂给我已是不易!
我不想牵扯太多!”
江语婳笑道:“您这话就说的好笑了,现阿芙蓉也算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您还是早些将名字说出来的好。”
大娘还是不说话。
“您若一直不愿意说,无凭无据,我可要告您一个造谣诽谤了。”
那大娘急的头上冷汗都要下来了,她眼看着两个官差面沉似水要上来拿人,惊得转身就想跑,却被重重按在地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逮捕良民吗?”
“造谣诬陷,你也配叫良民?”
事情进行到如此地步,他们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即就将人带走审问去了。
大概是看在谢砚辞的面子上,衙门的动作出奇的迅,当晚店铺关闭前,江语婳就得知了事情的一切始末。
香皂中根本没有掺杂阿芙蓉,一切都是那大娘为了讹钱伪造出来的。
官场上,年过五十的老妇人哭得涕泪恒流。
官差上门查看了,她说得话也不全是假的,她的孙子当真生了重病,已投入进去不少银钱,眼看着就要供不上了,借着香皂闹事就是想讹点钱。
江语婳却是不解:“且不说我玉妆斋有提醒牌子,就算她真闹一通,我能赔给她多少?怎么偏偏就和我玉妆斋过不去?”
官差道:“此事我们倒也问了——”
确如江语婳所说,那大娘一开始并没想着用香皂讹钱,直到几天前,一人忽然找上了她,让她去玉妆斋门口闹事,若是成功了便能给二十两银子,并请京中一上好大夫给她孙子看病。
他们家一开始也是不信,直到那大夫上门了一次,她孙子病症明显有所改善,大娘才下定决心。
她诬陷的方法也很简单,按那人所教,她将香皂高温融化,掺杂了一些阿芙蓉的花瓣和种子进去,再顺势散播自己孙子因香皂过敏的谣言,想将玉妆斋一起带下水。
江语婳听得眉头蹙起,眼底划过忧虑。
是谁这么想害玉妆斋?
官差看着她的脸色试探性得询问道:“大娘子,您想如何处置此事?”
江语婳一愣,官差随即道:“她接手违禁品,造谣诬陷乃是重罪,按理来说应打三十板子示众,只是……”
只是谁的人心不是肉长的,他们也派人去看了,大娘的孙子也着实可怜,官差心中有些同情。
江语婳何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