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兵力不足可以向主家求援啊,就这么放弃了,国吉城可就危险了!”
栗屋胜家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岩出山砦,毕竟这座城池,是鸟居平次他们用生命守住的。
可是,栗屋胜久似乎心意已决,他反问道:
“你觉得主家还有多少兵马可以派给我们,此番总共集结了两千多军势,主公能拨给我五百人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继续请他派兵支援吗?那国吉城怎么办,天王山怎么办?”
“可是,丢了这座山砦,国吉城岂不是要面临两线作战?”
栗屋胜家反问道。
“若是死守这座本丸,才正是中了朝仓宗滴的诡计。”
栗屋胜久见他还不明白,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分析道:
“你想一下,我在国吉城修筑的两大曲轮群,难道不比这座仅剩本丸的山砦坚固么?将大量兵力投入这个工事薄弱、地形适合大规模作战的本丸,而舍弃坚固的曲轮群,这不是白白牺牲兵士的生命么?
我承认,开战之初,朝仓军的计划应该是以岩出山砦为跳板,两路夹击国吉城。
可看了他们今天下午在岩出山的车轮战,我产生了怀疑,似乎是强攻不成,转而消耗我军兵力,通过‘间接放血’的方式,削弱国吉城的防守力量。”
听了这番话,栗屋胜家稍稍理解了他的用意,颇为无奈的说道:“那接下来,国吉城和天王山恐怕要面临一场恶战了。”
“难道不该早就有这个觉悟了么?”
栗屋胜久笑着说道:“这一万多军势,没有几场恶战怕是挡不住的。”
于是乎,在栗屋兄弟的指挥下,三百多武田军,除了伤员被转移到佐柿町修养外,其余两百人皆转移到了国吉城的两大曲轮群中。
不过在离开岩出山城时,武田军顺道将本丸付之一炬,熊熊燃烧的烈焰,瞬间将若狭寒冷的冬夜照亮。
岩出山下,蓬头垢面的朝仓景纪和山崎吉家,垂头丧气地向朝仓景连请罪。
本该按计划进行的车轮战,因为两人的私心,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怎能不让朝仓景连愤怒。
“因为两位的过失,我军损失惨重,方才清点下来,加上我带来的援军,仅剩不足两千五百军势,宗滴殿下怕是不会饶了你们。”
朝仓景连怒不可遏,仅仅一天时间,朝仓军便在这座岩出山上,损失了过三千五百人,过此次总兵力的四分之一。
“可是……您也看到了,如今武田军已经焚城逃跑了,我俩总算不辱使命,天亮之前夺取了岩出山。”
朝仓景纪小心翼翼地指着山头上燃起的大火,尝试替自己辩解道。
“光是这座山砦就损失这么多人,接下来的国吉城该如何是好,你要知道,那里的防守可不是岩出山可比的。
况且,一座被烧毁的岩出山砦,对我们能有何用?说明白些,你们耗费三千多军士性命,夺取的只不过是一个寸草不生的小山包罢了。”
“小山包?”
山崎吉家终究忍不住,反驳道:“殿下,我们率军从早上打到晚上,光是带头冲锋都不知多少次了,如今总算是逼退了武田军,虽说伤亡重了些,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这么说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两位,在下的话可能重了些,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如有得罪之处,烦请见谅。”
朝仓景连欠身致歉道:“你们说的没错,宗滴殿下布置的任务终究算是完成了,在下也已派使番送信到中山城,建议仍由两位指挥侧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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