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伤好不好的,与王爷何干?”
她尝试挣脱手腕,却实在不敌时寒的力气。
“本王没有痛感,你之前都要固执的给本王上药,现在,王妃就当恶有恶报吧。”
恶有恶报?她当时好心给他上药,是怕他的手裂开,怎么就是恶事了!
还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时寒已经上好药,松开了她的手。
“王妃好好休息,以后莫要想着欺负白芷潇,本王会一直盯着你。”
既然他捉摸不透这个女人,那就不瞎琢磨了,他要一点一点的,亲自看透这个女人。
时寒走后,寨柳千欢突然觉得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以前在南疆时,有燕子,有蔓喜,她们在一起时总是很吵闹,父王母后总说她们像几只喜鹊,每天叽叽喳喳的叫唤。
可如今,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蔓喜总是跟她闹,总是不听她的话。
想着想着,寨柳千欢竟然又睡了过去。
一连三日,寨柳千欢的卧房外都站着一批丫鬟。
“王妃,您还是喝药吧,王爷说您有内伤,吃药才好的快,求求王妃不要再为难奴婢们了,燕子姐姐看到后肯定也会难过的。”
寨柳千欢听到后,气的再次捏碎了杯子,非是她要为难这些下人,而是只要她打开门,这些丫鬟就会蜂拥而至,一个个的围在她身边,疯狂的观察她的一切,比如记录她喝了几次水,眨了几次眼睛,用什么姿势躺着,甚至穿了什么颜色的肚兜!
她知道这是时寒给她们的命令,为的就是跟着她,不让她有时间去对付白芷潇,她哪怕以身份施压,拿蛊虫吓她们,她们都不肯离开,显然她们只听命于时寒。
“你们都下去吧,阿姐这里有我。”
听到蔓喜的声音时,她竟然有些期待,许是这段时间太过于管束她了,才会处处跟自己对着干,那一鞭子,她是真的后悔。
门被推开,外面那群丫鬟的声音早已不见。
蔓喜进来就倒了杯水给她。
“阿姐,先喝药吧。”
她并没有接过药碗,而是担忧的看着蔓喜身上的伤口,看上去已经上了药,蔓喜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应该很疼吧。
“那天,我不是要打你,是你冲了过来,还疼吗?”
蔓喜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她了解蔓喜,蔓喜这个神情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
寨柳蔓喜放下碗,认真道,“红麝散的事情查出来了,是芷潇姐姐院子里的一个丫鬟跟燕子起了冲突,那丫鬟这才生了歹心,芷潇姐姐已经处理了那个丫鬟,阿姐,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太鲁莽了,我不能看着你一直错下去。”
她本来以为蔓喜来是为了道歉,原来在蔓喜眼里,还是她错了。
红麝散只有宫里有,由西北进贡,产量又极为稀少,所以宫外的药铺根本接触不到这样的顶级药材,且因为它的药性会伤了宫里皇权贵族的身体,所以太医院每次使用都有详细的记录,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
白芷潇会制药,父亲又是丞相,只有她才有可能得到这种药,她就是查清楚了这一切,才那么笃定是白芷潇。
可尽管她把这些说了一遍又一遍,蔓喜也依旧在为白芷潇狡辩。
“够了!
蔓喜,你究竟怎么了!
为什么总是帮一个外人说话,你和她认识才多久,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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