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荇野已经被她妈修理得生无可恋,三魂七魄早就像烟气一样飞到了天际。
她就像个傀儡娃娃,被婶婶拉着满大街试衣服,最后敲定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婶婶表示很满意,觉得她整个人仙气十足。
荇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耷拉着脑袋苦笑道:“婶,就我现在这个黑眼圈,再配上这条裙子,你不觉得像白日见鬼吗?”
婶婶眼角抽了抽,凑上前佯装看了几眼:“胡说八道,这哪有黑眼圈,这不是我家小野漂亮的大卧蚕吗?”
一听这话,荇野的白眼和“卧蚕”
齐齐翻上了天:胡说八道的究竟是谁啊。
婶婶话虽如此,但出了店门就拉着荇野去了家美容院做妆造。
荇野此刻无比后悔给婶婶提了个醒,否则以自己刚刚的尊容,等到相亲时她装可爱吐一下舌头,直接给对方一个吊死鬼的造型,就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回去还可以装无辜说对方嫌弃她长得太阴间。
但现在为时已晚,坐在美容院里的荇野只好亡羊补牢,一个劲地指挥化妆师给她眉毛涂黑一点,粗眼线再来上两条,嘴巴要烈焰红唇,简单来说就是脸的上半部分走哥特风,下半部分走港风。
婶婶一巴掌拍在荇野的胳膊上,极其怒其不争:“你就尽给我捣乱。”
她一把拉住化妆师:“不要听她的,全按她说的反着来,就化个淡妆,那个叫什么空气妆的,反正给她遮一下这个黑眼圈就行,其他不用管。”
等吩咐完化妆师,婶婶转头看着她又有些心疼:“你昨晚怎么回事?不是说那间单人病房很安静,这段时间晚上都休息得很好,所以用不着我去换班吗?那你今天怎么这个样子。”
婶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你不会想了一晚上怎么逃跑吧?”
荇野哀嚎一声:“我跑啥啊我跑,我想去厕所躲个清净,待得久了,我妈都要在外面哎哟哎哟喊上几声,吓得我赶紧跑出来。
婶,我跟你说,我现这次手术以后,我那一本正经的妈真的奸诈了很多,我们要不要去找医生咨询一下,我妈这症状是不是麻药打多了,还是有什么术后后遗症?”
婶婶一拍她:“又在胡说八道,你妈那就是真的伤口在痛!”
荇野心想:我妈那个性格,真痛才不会在我面前喊出来。
婶婶又问她:“那你怎么没睡好?这又是单间,又是一人一张床的。
前几天我看你气色也还好啊。”
荇野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眼角还缀着泪:“还不是我妈,昨晚把我当鹰来熬着,我估计她是怕我人太精神,到时候和对方一个没谈拢,直接跳起来一掌把人给劈了,她跟你不好交代。
婶,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坐在她床边挨了一晚上的训,最后实在受不了,我直接把一个枕头套在头上朝向她,她看着面前一个大白枕头说不下去了,才把我给放了回去睡觉。”
荇野比了个把枕头往头上一套的动作,这下连化妆师都跟着笑了起来。
婶婶嗔笑道:“叫你去相亲,又不是叫你去跟古惑仔谈判,你妈那就是担心你。”
等妆造完,荇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暗自思忖,看来此情此景,只能靠祭出重庆妹子的大招了。
她思索着,等下以她这一身宛如罗马假日奥黛丽赫本的装束,拍着桌子中气十足地脱口而出一句“劳资蜀道山”
,杀伤力会有多大,能不能直接ko对方。
婶婶好像是知道了她的小心思,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小野,你妈这次可是来真的啊,据我所知,她已经在办各种手续,打算一退休就去武汉照顾你。”
荇野立刻感觉大晴天被雷劈,人都被炸糊了:老天爷啊,不是吧!
我又不是小宝宝还需要人照顾?
婶婶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小野,你妈当初跟着你爸来重庆,在这里,朋友也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一个。
现在你爸走了四年,你又一直在武汉,你要她怎么办?就说这次吧,如果不是我感觉不对劲,硬拉着她来医院做检查,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你说如果等严重了,她一个人在家里出了什么事,唉,都没人给她送医院。”
荇野一下子被噎住。
婶婶继续说道:“这些年,你妈妈真的不容易。”
荇野低垂着脑袋,小声说着:“好的婶婶,我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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