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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你被猴子抓晕青乡县泥石流？明显影更重！”

顾沉舟说。

“那……”

“滑样？”

顾沉舟适时提出建议。

“点个赞！”

贺海楼连忙说，“滑好，滑们现在就可以去——”

他嗓音卡了两下才转过，明显喝多了脑袋灵光，“过你什时候准备和一起去滑？”

“就在刚刚，跟你说着说着临时决定。”

顾沉舟说。

“必须，也看看一个月多辛苦？”

贺海楼半开玩笑半认真说，“从小长到大，像讨好你外公一样讨好别——包括你。”

顾沉舟笑了笑：“嗯，知道。”

一个月电话，他稍稍闭一下睛，就能清楚地勾勒出贺海楼努力轨迹：通过沈宣诚进沈家，跟他外公说上话，话题最开始围绕在他身上，然又转移到公司上，随贺海楼几乎往各个公司都跑了一遍，从整理账目到制定规划案到整顿公司内部，半夜两三点时间都能接到他神奕奕电话……一直到最，家生病了，贺海楼也赶忙赶去陪在家病前，也时候，他外公才真正松口。

“海楼，”

顾沉舟问，“你给你舅舅陪过？”

“保姆秘书警卫员齐全很呢。”

贺海楼哼笑一声。

言下意就了，顾沉舟安慰说：“事，下次陪。”

“小舟……”

“什？”

“动声就说一声话什，太犯规了！”

贺海楼说。

顾沉舟失笑。

坐下车子缓缓停下，他向车窗外一看，目地到了。

“谢谢。”

顾沉舟礼貌地说，下车走两步，就快步迎上前：：“早知道顾书记今天要——”

“海楼在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