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的伤……?”
他还准备了马车,不过样子,自家王爷的伤好像控制住了。
“已无大碍,随我去趟丞相府。”
说着撩起了马车帘子,示意凤轻染上马车。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一行人总算到达了城墙下,此时城门已关,斩延拿出腰牌,守门士兵到令牌后,赶紧打开了城门。
凤轻染猜测他们的身份一定不一般,想到男人的玉佩和腰牌还在自己空间,凤轻染借着衣袖将两样物品拿了出来,递到男人面前:“帮你疗伤时摘下来的,现在还你。”
凌君焱的脸色微微一变,再次问出了之前的问题:“是谁帮我换的衣服?”
凤轻染到他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大概猜出他在纠结什么了,于是安抚他道:“放心好了,我是闭着眼给你穿的,什么都没到。”
这她可没说谎,不管给他做手术时,给他脱衣服时,将他扔进浴桶时,帮他擦身换衣服时,她的眼睛始终落在他的前胸或后背,根本没去瞟别的地方。
她承认这人的身材是挺好的,但她并未趁此去占他的便宜。
但对方显然是不信的,可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他再叽歪下去,倒好像很矫情似的,况且这样的言论传出去对小姑娘不好,于是再没问下去。
见小姑娘还举着自己的两样物品,他只接过了玉佩,并对小姑娘说:“腰牌你留着吧,若遇到什么难处,可拿此去焱王府找我,能帮的本王一定会帮的。”
凤轻染眨巴眨巴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己随便救了个男人就是个王爷,初来乍到,她确实需要这么个靠山,于是收下了腰牌。
眼见着就要到丞相府了,驾车的斩延忍不住替自家王爷问道:“敢问姑娘是丞相府的什么人?”
“当朝丞相的嫡女凤轻染。”
凤轻染也没掖着藏着,因为她知道凭对方的能力,想要查到自己的底细并不难。
原来是三皇弟未来的正妃,凌君焱再次端详眼前的小姑娘,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瘦弱到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样子,怎么都觉得还是个孩子,也不知道三皇弟是否满意父皇为他定下的这门婚事?
马车到达丞相府附近时,凤轻染总算对周围的环境熟悉起来了,于是提出下车自己回家。
凌君焱考虑到对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觉得确实不宜将马车驶到丞相府,于是停车目送凤轻染下车走远。
……
而此时的丞相府内,花姨娘正绞着手中的帕子,来回踱着步等待凤丞相回来。
她要赶紧将凤轻染“失踪”
一事告诉夫君,然后引导着他把那贱丫头的尸体找到,到时自己的女儿就是丞相府唯一的小姐了,嫡女之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派出去的小厮急匆匆跑了进来,抹着汗对花姨娘道:“回姨娘,在风月楼找到了老爷,只是……”
“只是什么?说!”
花姨娘拍了下桌案,眼中迸出一抹狠戾之色,风月楼,风月楼,又是风月楼!
自己伺候的他不够好吗?这糟老头子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小厮吞了吞唾沫,哪里还敢说出凤丞相正在风月楼里一男御二女!
于是转了转眼珠对花姨娘道:“老爷正在风月楼里与同僚们商议事情。”
花姨娘的眼睛微眯了眯,她哪里不知道那死老头子在做什么,来今晚他是不可能回来了,只能等明日再将贱丫头“失踪”
一事告诉他了。
而悄悄溜进丞相府的凤轻染,早已将这一切听入到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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