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九指针法?”
这也是周青卿迫切想问张扬的,顺口就问了出来。
“你怎么就确定这是九指针法?”
张扬反问。
“我听我爷爷说了很对关于九指针法的故事,他曾在一本野史上九指针法的图解,可惜只有一半。”
“事后他研究了很久,依然没有悟透九指针法的奥秘。”
周青卿解释道。
张扬松了口气,吓死他了,差点以为鬼母医经的传承烂大街了呢?
“你呢?你刚刚施展的到底是不是九指针法,从哪学的?”
周青卿再次开口问道。
“的确是九指针法,至于哪学的,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张扬老老实实的说道。
“呃!
是我唐突了,不过没想到九指针法真的没有失传,我爷爷知道了,不知道得多高兴。”
周青卿立马笑眯眯的。
“九指针法有没有失传,跟你爷爷有什么关系吗?”
张扬问道。
“我爷爷是周淮锦。”
周青卿自豪的说道。
“哦!
是他?”
“对,就是他!”
“我不认识。”
周青卿:“……”
张扬贱笑。
宁海神医周淮锦,张扬自然认识,宁海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张扬又不是目不识丁的人,当然听过大名。
至于为什么要突然调侃周青卿,张扬也说不上原因,就是想,就这么做了。
这时,一声轻微的咳嗽传来,张扬立马趴在床前。
果然,杨凤清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张扬泪目。
这一刻,由男人的坚毅筑成的闸门,再也挡不住泪水的攻势,张扬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一刻,他等了半年,为了这一刻,他放下了所有能放下的,包括尊严,只为了等母亲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