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试图和外界联系,他们焦急地开启了手机,翻动其中的通讯录,但是不管拨入哪个电话,即便手机上还有满格的信号显示,却无法接通外面的世界。
潘敏前面的几个同学有的都快要疯掉了,口中喃喃念着&ldo;妈妈&rdo;或是&ldo;天啊,让我回家!
&rdo;
潘敏却什么也不说,她没有固定的家,她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但是她有一个永远不变的家乡,那里埋葬着深爱着她的父母,不知名的疾病夺去了他们的生命。
宽阔的草原,被绵延着的白皑皑的山脉半包围着。
天空是湛蓝染金的,一丝云也没有,但在很远的山脉的边际,浓厚的白雾凝聚成如同乳液般的实体。
据说这还是在地球上,被异界人开辟的某一块空间。
在草原的一个缓坡上,不和谐地存在着一块水泥停机坪,犹如绿色大地中的一块牛皮癣,旁边附着一栋很简陋的小楼,在绿地间突兀地存在着。
抓住机翼的两头巨禽,缓慢地将客机放置在水泥停机坪上,然后剧烈地扇动一下翅膀,腾空跃起十数米,轻轻落在停机坪两旁的绿色土地上。
广播中再度传出提示音,&ldo;请各位乘客依次从液压门离开机舱。
&rdo;
奇异的环境击溃了这群外来客的心理防线,开始有人抱着椅子不愿离开。
而更多人服从了广播中的命令,谁也不能保证留在机舱内就是安全的。
十数头大小各异的巨禽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个几乎密不透风的包围圈,但是它们的态度很惬意,并不把这群新到的人类当成威胁。
不管怎么看,它们的神情居然还带着骄傲,斜斜射向他们的目光仿佛在说:&ldo;你们这群人类,乖乖听话是必须的。
&rdo;
骑士们轻盈地从背鞍上跳下,显示了与人类所不同的敏捷身手。
王文达站起身来的时候,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
潘敏已经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扣,正在从行李架上取下自己的随身挎包。
察觉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潘敏抬头回望,隔着人群,似乎感觉到王文达目光中的歉意。
第一位登上地球以外星体的宇航员说过:&ldo;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rdo;
走出这架从人类社会开进了不知名地域的航班,对于人类而言也许是微不足道的,对于潘敏而言却是必须深刻铭记的一大步。
机舱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潘敏脑袋里轰的一阵巨响,原本波动平缓的空气仿佛被微波加热沸腾,各种各样奇特的震动在脑海里形成不同的声音。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她努力地往旁边看,看看其他乘客是否也被同样的痛苦所困扰。
然而潘敏失望了,喊着我要回家痛哭流涕的大有人在,却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是发自精神本源的痛苦。
为什么是不一样的?为什么只有她感觉到不一样的东西?
忍耐着剧烈的耳鸣和脑震荡般的恶心感,潘敏摇摇晃晃地走下升降梯。
王文达立刻从旁边扶住她,&ldo;你不舒服吗?是晕机了吗?&rdo;继而因为她身体的寒冷而惊诧,&ldo;你怎么这么凉!
&rdo;很习惯地就要去探她脖子上的脉搏,
潘敏下意识地摇头甩开王文达的手。
这个动作给她带来更强烈的晃动感,几乎就要全身挂在王文达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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