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颠簸了一阵子,终于逐渐平稳。
乘客们恢复了说笑,在潘敏耳中却觉得机舱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不安的预感到达了最高点,心脏紧紧收缩的疼痛让潘敏几乎惨叫出来。
轰隆一声闷响,仿佛撞破了什么东西,机翼及舱壁发出吱吱的摩擦怪声。
猝不及防的乘客们有的忍不住发出了惊叫,一时间纷乱无比。
潘敏眼睁睁看见前面王文达头顶上的行李架被震开了架门,一个小小的金属保险行李箱重重地砸下来,正对着王文达的脑袋。
一瞬间脑子里都是空白的,她紧绷着躯干四肢,眼睛死死地盯住那个砸下来的重物。
空气中到处都是嘈杂的联系,她的目光穿过了各种各样的视线,与砸下的重物牵连到了一起。
剧烈的颠簸和混乱的惊叫声中,王文达倒是显得很镇定,他首先想到的是把自己牢牢地固定在座椅上,但是他忘记危险往往从意料以外的地方而来。
突然之间,脑袋被重重撞击了一下,那股重量持续地下压。
他在眨眼的刹那仅仅反应到,那也许是从行李架上掉落的重物。
撞击物好像很坚硬的样子,如果不能躲开,最坏的结果也许是颈椎折断,也许是颅内出血。
可是他无法躲开,尽管他的反射神经一向比其他同学的要好,体育成绩也一向拔尖,但是他被安全带牢牢地固定在原位,来不及挪动分毫。
希望不是很坏的结果吧,王文达一瞬间想到了很多,想到自己身边还有老师和很多同学,还好一起登机的都是医学院中的拔尖者。
然而重击只是一瞬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碰触到他脑袋的金属箱稍稍偏离了一个微弱的角度,擦过他的肩膀掉落在走道上,又因为飞机被气流带动得在空中一个急停,刺溜溜一直滑到驾驶舱门口。
&ldo;啊,那是我的箱子!
&rdo;一个乘客看到这一幕,惊叫起来。
潘敏靠在座位上急促地喘气,刚才浑身紧张,脑袋里都好像被雷击一样麻痹了一下。
不管是不是那个时不时发生作用的所谓&ldo;念力&rdo;发生了作用,看上去王文达并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只见隔着好几排的座位的前方,超出椅背半个头的王文达莫名其妙似的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甩了一下肩膀,然后很疑惑地探出身子看向滑到驾驶舱门口的那个行李箱。
箱子的主人坐在王文达前排,并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但出于教养,他还是回头隔着椅子询问有没有人被砸到。
王文达却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前后左右地张望,想要发现是什么东西能让一个金属箱从自己脑袋上&ldo;漂移&rdo;到了肩膀。
应该和我无关吧……潘敏在心里面小小声地自言自语。
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事,自从大半年前那一天,自从看过那个魔术节目然后突发奇想也来试试之后,她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了。
也许以前也是不一样的,只是没有被发现而已;也或许有小部分人都是不一样的,只不过他们都隐藏起来了,不让他人知道。
我不是独一无二的,我才不要一个人……她把自己缩成一团,躲避在空气中所传递的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牵系。
渐渐的,潘敏眼皮再度沉重地黏连在了一起。
时间就在乘客们的不安中缓缓流逝,强气流警报很久都没有解除。
潘敏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机窗外面是白茫茫的一团雾气,亮得晃眼。
飞机飞行得异常平稳。
周围的乘客也在安静地睡觉,机舱里落针可闻。
似乎昨夜的噩梦已经结束,那只不过是一场稍微强烈的气流,过去了就过去了,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但是潘敏在来回看了几遍之后,还是敏感地发现了奇异之处,在机舱内走动的空姐们脸色却十分难看,在担心着或隐瞒着什么的样子。
什么时候了?……潘敏看看手表,发现距离自己上次醒着的时间才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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