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琛面红耳赤地被他抱着,浑身僵直,就那么呆呆地近距离感受完一个禽兽的自我安慰……
“唔……”
泽滕无师自通,摸索了一阵,手法已经相当娴熟。
一阵接一阵的摩擦声自下传上,终于,他一声低吼,浑身肌肉骤然紧绷,纾解了出来。
谭琛看着西装裤上沾染了的白色液体,气得浑身发抖。
泽滕结实的胸膛起伏着,讨好地去拉扯他:“小琛~”
谭琛木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接着,大怒而起,一把掀翻了餐桌!
“给?老?子?滚——出——去!
!”
靳松去工作的时候路过谭琛家门口,看见泽滕泪流满面地扒在那儿挠墙。
他捧着肚子大笑:“帅哥,一早儿的闹什么呢?十八里外都能听见你鬼哭狼嚎了!”
泽滕雾眼朦胧地回头看他,两人距离又不算太近,因此靳松没有发现他眼睛的异常。
“……我惹小琛生气了。”
泽滕真心懊悔。
“哦?你做了什么?”
泽滕犹豫起来:“我睡在他床上……”
“我擦,谭琛哥的起床气远近闻名,你真够胆敢和他一起睡……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至于把你关在门外吧?”
“还有,刚才我把……”
门“呼”
地打开,谭琛伸出一只手飞快地把泽滕拎回去,然后门又“咚”
地一声关上了。
靳松一头雾水地挠挠头发,耸了耸肩膀继续去上班。
“小琛,你原谅我了吗?”
泽滕终于再次进入谭琛家,高兴得满面红光。
谭琛换了一条裤子,脸色阴沉杀气腾腾地提着擀面杖。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动物的直觉告诉泽滕,再不逃的话一定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