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心的伤口忽然被人轻轻抚摸,没有任何戏谑的意味,只是异常温存的抚摸。
他听见隅枕棠轻笑了一声,那声音真像是琉璃杯里斟满的水,轻柔一晃便溢出来些,极其清澈与纯粹。
“都说了不丑,不许你这么轻贱自己。”
隅枕棠怜惜的望着他额心那道细微的红疤,眼神一闪,轻笑出声,“不过……既然你这样在意这疤,那我帮你出个主意好不好?”
“什么?”
少年总算心甘情愿的扬起脸,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焕发出一丝动人的光彩。
隅枕棠感觉指尖一僵:他的确不美,可是被这样虔诚柔顺的目光看着的时候,仿佛心脏里灌满了泪水,柔软得小心翼翼的让人呵护,不忍心伤害他一丝一毫……
“……这样。”
他眯起眼睛有些狡黠的笑,指尖短暂的从少年面颊上离开,随意的拨弄了两下砚台,取一只白毫蘸了朱砂,然后缓缓举起,在少年额心的伤疤处悠悠落定,“这样,不就好了?”
“嗳?”
少年眨眼,狭长睫毛像柔顺的刷子扫过他掌心,痒痒的,令人心弦一颤。
隅枕棠放下笔,眼眸深深望过去,良久,笑容才从嘴角重新漾了开来,低低的,似有似无的念了一句:“……一行烟波眉,点滴朱砂泪。”
少年微垂头腼腆的笑,眉宇间一滴猩红的朱砂,如血妖娆。
“隅公子麽……”
眼神不由有些恍惚,隅枕棠望着夜幕下那近在咫尺的少年,那一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额心凄艳诱人的朱砂痣。
好一副莫辨雌雄的美人面,好一张似曾相识的……容颜。
不,不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即便那人还在,又怎可比眼前这一张勾魂夺魄的脸?只是,只是为何那眼神徐徐望过来时,他的心跳会不由自主的加快,呼吸一窒,仿佛被一双手掐住脖颈般不能喘息,明知也许阻碍了他思想的,不过是一页页斑驳泛黄的记忆。
不是他……
“怎么你也犯糊涂?此虞非彼隅呢。”
云衍怀朗笑三声,颇为自得的解释,“巧的是,小虞公子也为淮南人士,祖籍凤阳,倒是与隅庭不远。”
“哦?原来如此。”
隅枕棠看着少年慢慢笑起来,眼神似乎有些惆怅,刚才那瞬间闪过的面孔所带来的沉重记忆还在微微作痛,他需要牢牢握紧拳头,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让眼前人的脸和记忆里的某个人相重合,尽管,他们其实并不怎么相像……
“不如,进去说吧。”
隅枕雪勉强笑了一笑,手指却不由绞紧了卷帕,神情有些惶然。
那般明显的躲闪被虞秋水看在眼里,神色未动,心中已是冷笑连连:不错,还能站的住脚,还没有目瞪口呆,那么,似乎也许有些陈年旧事,是真的善于被人遗忘吗?
少年嘴角慢慢翘起,勾出一丝讥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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