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今日办丧事,否则咱们还真的不会去查祝家,”
苏晨道,“他们家在雨花巷相当低调,因着其家中主母早亡,他们家便很少出来应酬,一家人都不怎么张扬。”
赵瑞点点头,从马车的矮柜里取出干净帕子,先仔仔细细擦干净手,然后才取出茶壶跟茶杯,给自己跟谢吉祥一人倒了一杯碧螺春。
谢吉祥:“……你还是这么讲究。”
赵瑞道:“为何不讲究?”
谢吉祥接过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赵世子这里的茶都是陛下恩赏下来的御供,从来没有凡物。
在碧螺春悠然的香气中,苏晨平淡的声音继续响起:“祝家是以砚台起家的,早年只做徽砚生意,后来可能觉得品类太单一,才又开始做笔墨的买卖,从当今家主祝凤仪接手生意之后,祝家可谓是蒸蒸日上,在整个大齐华北都有分店,许多书生学子每逢大考,都要在他家的铺子选纸笔,在学子中他们家的口碑是极好的。”
做笔墨生意的人家,低调一些,和气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赵瑞浅浅喝了口茶:“你说他们家的家主叫祝凤仪?”
苏晨点头:“是,祝凤仪是永安三十一年生人,至今刚刚三十八岁,还未到不惑之年。”
赵瑞垂下眼眸,思索片刻道:“他有个雅号叫清风先生,一手墨竹画得极好,人称燕京竹君子,就连陛下的三勤斋里,也收了一幅他的墨宝。”
怪不得在文人墨客里口碑极好,既然陛下都能收藏其墨宝,显然水平不一般。
如此听来,这位祝凤仪祝家主很有些风采。
谢吉祥道:“刚刚瞧见其儿媳柳夫人也有二十多的年岁,我以为这位家主怎么也得有四十几许了。”
仪鸾卫的卷宗,有时候很奇怪,不该记录的偏偏记录一大堆,他们想要知道的,却往往都没有。
就比如祝家这陈芝麻烂谷子的家事,仪鸾卫的卷宗居然记载了。
苏晨也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还是说:“其实……这位祝家
主十五就成婚了,当时他母亲重病,病中唯一的心愿便是看到他娶妻生子,因此祝家便求了跟祝凤仪早就定了亲的郝家,趁着祝凤仪母亲还未过世,便把郝家大小姐娶进了门。”
也就是说,祝凤仪十五就当爹了。
谢吉祥道:“看祝家大小姐的年纪,大抵在祝凤仪出孝之后,其夫人才再度有孕。”
这就说得通了。
谢吉祥顿了顿,突然道:“刚刚在祝家,没有任何人说这位主母的事,她如何了?”
苏晨顿了顿,神情微变:“听闻这位郝夫人是连夜急病走的,前一日还同闺蜜去踏青,第二日便急病而亡,具体到底是什么病,祝家至今都没有说。”
谢吉祥惊讶抬起头,看向赵瑞:“怎么这祝家的主母,不是年纪轻轻守寡,就是盛年而亡。”
赵瑞淡淡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
苏晨道:“此事祝家讳莫如深,死活不肯对人透露,因此仪鸾司的卷宗就只记录了这一句话,至于刚刚谢推官所说的这位池姨娘,卷宗里根本就没有记载。”
一个普通的商贾人家,仪鸾司吃饱了撑的天天盯着跟着,卷宗所记录的内容,都是几年前的事,近年的消息都是没有的。
赵瑞道:“祝家这条线不要断,派人单独追查,此外,刚刚祝家透露,池小荷在长干里有熟人,让人挨家挨户拿着池小荷的画像询问,务必把人找出来。”
苏晨道:“是!”
赵瑞又道:“去请白图到皋陶司,他或许知道别的线索。”
谢吉祥看他微皱着眉头,显得略有些不愉,不由道:“办案就是如此,不能跟上次一样当日就能破案,我们还是按部就班,稳扎稳打吧。”
这也是父亲曾经跟她说过的话。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预收重返23重生九零求收藏对于如意村里的白桃桃,大家除了羡慕嫉妒恨以外也没啥好说的了明明是个傻子,却偏偏好看的像个仙女村里的后生都爱她被全家人给宠得差点儿连路都不会走了。海...
自由只是种幻想它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某归宅部部长不讲规矩随心所欲于是成了别人眼里的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别名真千金带着异能从末世穿回来了,种田文,偏日常流,目前每天早上九点定时更新下本文我在星际抓鬼,求个收藏简介夏烈穿越了,穿到了丧尸遍地的末世。幸运的是,在末世挣扎生活十年后,她又穿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