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分钟后，苏念笑不出来了。
因为……
她看到整整一行李箱。
苏念严重怀疑这也是一个狂热粉。
韩颖尴尬地挠了挠头，觉得有些丢脸，无情甩锅，“我助理的妹妹也是你的粉丝，她也想要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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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锅侠助理：“……”
助理硬着头皮点头：“是的，我有很多妹妹。”
苏念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人生第一次要一下子写好多遍自己的名字。
“噗！”
旁边一直很安静的程乾忍不住笑了。
弹幕上也是一阵哈哈哈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看到女儿的脸，我笑了】
【看我女儿那怀疑人生的表情，好可爱啊！
】
【哈哈哈哈哈，偶像第一次见到狂热粉，念宝别怕，这一看就是个爱学习的，我都看到学习计划表，安排的很严谨。
】
【这是把所有能签的都带来了吗？】
【好多都是和学习有关的。
】
【我看到睡衣还带着吊牌，这是要收藏啊！
】
很快韩芮芮：我要到签名了这句话跟着上了热搜。
以至于全网都知道苏念有个叫韩芮芮的狂热粉。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程乾自我介绍道：“我叫程乾，是个唱跳歌手，请多多关照。”
苏念看了眼这个叫程乾的大男孩，他身高很高，身材很壮硕，长相偏温柔。
颜值一般，在美男如云的娱乐圈不算出众。
但是很有反差萌。
但这会儿她真的笑不出来了，苦着脸自我介绍，“我叫苏念，是个演员，请多多指教。”
程乾爽朗的大笑，“你还怪幽默的。”
苏念礼貌回应，“谢谢。”
韩颖拿着一个贴满贴画的笔记本，声音带着讨好般的祈求，“苏老师，可以签吗？”
苏念不忍拒绝，但时刻记得郁司年的话，无论何时何地在哪签名，名字都不要写在空白纸上，除非写过后毁掉。
防止被有心人加以利用。
很显然她这个狂热粉很懂事，并没有让她有那种顾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