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种不真实的酥酥麻麻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上。
稍微一动就能想起来坐在对方身上那种,就是那种……
严墨没拿笔的一只手借着撑脑袋的姿势,用袖子藏住了自己后知后觉,逐渐发热的耳朵。
刚才他在陆廷身上的时候应该没有?……
不知道。
座位上的严墨低垂下脑袋。
不知是疲惫还是怎的,他长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节课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下课后,因为刚才的名场面,老八还在跟邻座对刚才的事津津乐道比比划划,绘声绘色地讲述:“你是没看见,刚才就那样咻的一下,严墨的机械能转化为动能……”
嗓门之大让前排的当事人严墨都听见了。
严墨无名火噌一下上来了。
说的都什么鬼话?
是重力势能好吗?
动能和势能才能互相转化!
这人高一物理课都不听讲的吗?
生气过后他又很快彻底泄气。
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物理和心理的层面上都是)。
严墨让自己不要再想。
“陆狗,走啊。”
章意经过后排,她轻车熟路地喊人,自己则脚步不停地接着朝后门走去。
陆廷原本趴在桌上正在看一张卷子,闻言他直起身,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
他两手撑着桌子,一双眼睛暂时还粘在卷子上。
椅子声让一旁睡觉到一半的老八闻风而动:“吃什么我也要。”
陆廷流畅地重新坐回去:“那你去搬。”
下一秒就被折返回来的女生一把揪住后脖领:“快点!
别磨磨唧唧的!”
“啊。”
陆廷被揪着脖子重新站起,告饶道:“来了姐,来了。”
领座老八也不睡了,一条手臂斜撑着头的姿势,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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