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贼目鼠眼的管事不耐烦道,“这都干成这样的,你敢说是新鲜货,你当铁营是什么地方啊!
滚!
滚!
要是敢在磨叽,老子连你牛都给你收了!”
,说着,他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几个士卒就上来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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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头急了,上前拉着他道,“官爷,您可不能这样啊!
我这一年才收了这么一回,您这全拿了,我以后咋过活啊!”
管事有些恼了,直接的把他推倒于地,“爹!”
二狗子连忙冲上去去搀扶何老头,对管事的怒目而瞪,管事也盯着他,火上心头道,“哪来的小杂种,竟敢瞪我!”
,说着,他扬起大手正欲给二狗子一大嘴巴子,就被人当即喝住了,
“住手!”
一掷地有声却稚嫩的声音响起,二狗子透过眼缝看去,一张十分漂亮的脸挺着修竹一般的身姿,朝着他走来,他身穿铁营战甲,但却他人的不同的是,他这一身却尤为的华贵,他开口道,“你们这是做甚?”
管事忙对他哈腰点头毕恭毕敬道,“公子,这没什么事,就是这贱民送过来的草粮竟敢以次充好,意图谋不轨,被我查到了,正与他们教诲!”
二狗子急忙申辩道,“他胡说,这些豆子都是我与爹从早忙活了一天刚收的,颗颗饱满,何来的以次充好之说!”
管事急厉斥骂他道,“你小杂种,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又欲对他动手,潇暮拦住他,疾声厉喝道,“你好大的胆子,于我面前当我死了是吧!”
管事的连忙低眉顺眼道,“公子,小的不敢,是小的造次了!”
潇暮拧着眉毛道,“我与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是铁骑军,悍蛮民,佑我西国黎民百姓安康,守卫一方疆土的,不是土匪,欺凌弱小,打架劫舍的!”
说着,他大力撒开管事的手,足足大他一整轮的管事不由得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几步,潇暮从衣襟里掏出一个钱袋,交于二狗子手上。
他对着管事喝道,“若在让我看到此番事,军法处置!”
管事怂的连连点头道,“是!
是!”
说完之后,潇暮便领着几位重甲士兵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狗子愣住了,他看着潇暮离去的背影,充满艳羡。
潇暮走远后,管事恨恨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骂道,“呸!
不过是一公子罢了!
寄人篱下的货色,不知是那个野爹造的狗杂种!
还敢在爷爷我面前狂吠!”
二狗子多了心呆怔的看着他,何老头怕生事,连忙带着二狗子灰溜溜的走了。
眼看着天色欲晚,二狗子靠坐于牛车上,哈欠连连,不远处,潇暮和子棠勾肩搭背手里晃悠酒坛子的一路高歌而来,待他们走近了,潇暮子棠一身酒气的盯着二狗子惊叹道,“咦!
还真是巧啊,你这小孩怎么在……这……嗝!”
二狗子忸怩道,“刚……好……路过!”
潇暮看他吞吞吐吐的模样再加上酒意浮上心头,捏着他的肩道,“你……该不会……一直都守在这吧?”
二狗子立刻脸红的否认道,“没……有,真的是路过,我一会儿还要去铁营送草粮!”
子棠也是兴奋揽着他道,“这么巧,我们也是要回铁营,顺路载我们一程,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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