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峤不由得有些恍惚，她不是来销金窟，仿佛是来了什么高雅之地。
不过好在窗户都开着，旁边依稀有女子的声音。
“这男人就是负心薄幸......”
“也不全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呵，上个月说要给你赎身的刘公子，昨日去了对面的万春楼......新的相好是小凰仙......”
楚临渊扶着沈峤落座，咳嗽了一声。
周遭瞬间就安安静静了。
不多会儿，敲门声起。
楚临渊抬手给沈峤斟茶，眼皮都没抬：“进。”
一个身着素衫抱着琵琶的女子，缓缓进门。
沈峤本低头饮茶，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喝茶便停顿了下来。
眼前女子虽然身着素衫，可模样长得不差。
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冰肌玉骨，让人见了就我见犹怜。
沈峤半天没回神，还是楚临渊怕她撒了茶，抬手将茶碗从她手中接过来。
沈峤这才回神。
“在下素芊，请问客官想要听什么曲子？”
素芊模样好，可眼睛一直半垂着，并没有盯着楚临渊勾引。
楚临渊似乎也并没有注意到她，闻言只是侧头看向沈峤。
沈峤被他看得莫名：看她做什么？她是跟过来长见识的。
她见楚临渊不动，她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偷偷在桌子底下提了他一脚。
“主子，点曲子。”
楚临渊被踢了也不恼，抬手摸了摸鼻子，眼底闪过笑意。
“随意。”
素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