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嗯了一声:“应该是京中人士,罪臣之后。”
沈峤记得楚临渊并没怎么看素纤,可却能断定出来,不由得十分好奇:“何以见得?”
“猜的。”
沈峤:......
不说就不说,拿乔起来了。
沈峤暗自翻了个白眼,欲从他手中抽出手。
他却料定先机,摁住没放。
忍不住笑了一声,“揉弦的姿势,看起来跟京中的大家一脉相承,只是那人已故,听闻他收徒要求很高,弟子屈指可数......再想到京城犯官之后......便对上了。”
沈峤嘴巴不由得睁大,她一直知道楚临渊深不可测,可如此见微知著却是她始料不及的。
亏她刚才还在想,不欺瞒他。
凭借他的心细如发,她若是瞒他,简直是跳梁小丑,自找苦吃。
沈峤心虚地拿起茶盏饮茶。
楚临渊却似乎不放过她,“若你是那秀才娘子,你如何应对?”
沈峤杏眼睁大看向楚临渊:怎么着,好得不学要学坏的?
他也想打媳妇?
似乎没想到沈峤如此吃惊,楚临渊没忍住再次笑了出来。
抬手摸着她的头安抚道:“只是随口聊聊。”
他哪里舍得打她,便是她头发丝多掉了几根,他都心下难安。
沈峤见楚临渊似乎真的只是闲聊,她便想了想。
“若我是那秀才娘子,他敢打我,我便十倍百倍地打回来。”
“女子和男子气力不同,如何能打过?”
楚临渊似是觉得她天真。
“你傻呀,当时当然不能立刻翻脸啊,不但不翻脸,我还要好酒好菜伺候着,面上服软......”
“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他不吃我做的吃食,还是不与我同塌而眠?”
“药倒了,捆上了,踢我一脚,打断腿,扇我一巴掌,头拧掉。”
楚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