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半夜惊醒,雨好像已经停了。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额头上贴着凉冰冰的东西,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薄荷香。
房间里开了一盏小台灯,光线昏暗,似乎只有我一个人。
“你醒了。”
忍足侑士推开门,将冒着热气的水杯搁在床头,另一手则是拎着一个透明塑料制的家用药箱。
“大概是晚上回家的时候淋雨着凉了,抱歉,后来又折腾到很晚。
砂糖,你现在有点发热。”
他说着打开药箱,一阵“窸窸窣窣”
的撕裂包装纸声响起,他从中取出一盒药片。
“因为父亲是医生的缘故,所以我姑且还懂得一点医学知识。”
他轻柔地将我从床上扶起,并在我的背后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先吃药吧,如果天亮以后还没有退烧的话,我再送你去医院。”
他递给我一杯水和一小枚白色药片“水还有点烫,喝的时候慢一点。”
待我吃完药后,他又接过水杯并扶我躺下,为我掖了掖被子道“好了,安心睡觉吧,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
我乖乖闭上了眼睛,明明我和他的年龄相差无几,他却令我格外安心。
忍足侑士实在是一个很适合做医生的人。
周目一的时候我曾在东京大学附属医院见过他的父亲忍足瑛士,也是一个十分可靠的人,无论是医疗技巧还是谈话手段,完全配得上作为偌大医院“院长”
的身份。
但是外表相似的父子两人对于以后的人生道路选择却截然不同。
身体十分疲惫,在一股绵远悠长的恬淡香气中,我再次陷入了梦境。
“砂糖砂糖。”
再次醒来是在凌晨五点,即便有窗帘遮挡,我仍是可以见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
房间里很是安静,甚至可以听见远处传来的“啾啾”
鸟鸣,在这样的声音中,我陷入了对于“鸟雀在微凉晨光的照拂下,于朦胧的稀薄雾气中展翅飞翔”
场景的想象之中。
光是想象,就可以领会那种生机勃勃之意。
“我们再来测量一温吧。”
忍足侑士的口吻温和,很好地照顾到了病人可能委屈易怒的脆弱情绪。
“学长一晚上没睡吗”
他甩了甩手中的水银温度计,对着灯光了一下上面的示数,并不在意道“啊这个对我来说是没有关系的,有的时候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经常熬夜,不过我有注意锻炼身体,所以还算健康。”
“口腔测温可以吗”
我点了点,张开嘴巴含住了水银温度计的底部。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连我的下颚都有些隐隐酸痛,忍足侑士才捏住温度计的另一头,对我道“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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