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道,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迅速朝大门口奔去:“谁,究竟是谁?”
“怎么回事?”
矮个子也奔过来喝问。
“半夜三更,你们在外面干什么?”
紧关的大门打开了条缝,一个人头从里面钻出。
“刚才我们听到有女子哭叫救命声。”
矮个子道。
“这些不干你们的事,如非在你们面前杀人强暴,否则世上的事我们管不完。”
那人道,正想关门一道黑影从门缝中闪进还发出清脆的鸟鸣声:“是只鸟。”
“你看鸟都要住屋里,张领班!
今晚让我们到里面来吧,我有点怕。”
矮个子道。
“不成!
有什么事你只要叫我们就是。”
门一下子关闭。
地牢是一个宽二三米的向下通道,上面有一间不大的门房居住着门卫把守的人员,通道壁上按放着一盏盏油灯,虽不明亮但也能看清里面的事物,下得五六米深出现一道卡子,里面有几间房间,但守夜的只有一人,可通道上却安装了一道木栅大门,里面事物虽然一眼便知,想要进去却大门紧锁。
再往里面转过两个弯,又一道卡子,如此三道卡子一过,转过两个弯出现一间四五十平米的房间,四面油灯明亮,里面按放着各种刑具和刀枪等兵器,靠边角上摆放着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两个狱卒依着桌子在打瞌睡,靠右手面有数间房间,可能是牢房兵士及厨子等人的住所,正面和左边则是二排牢笼,一根根比手臂还粗的木栅相互连结,中间相隔二十公分左右,向里张望一目了然,想要钻出却万不可能。
整个地牢看上去阴暗潮湿,除了那些疼痛的呻吟声和呼噜声之外几乎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传出。
突然,一道鸟鸣声在牢房门口传来,把两个打瞌睡的狱卒惊醒了过来。
“什么,半夜三更地牢里怎会有鸟鸣声?”
一个狱卒抬起头来:“它这是想找死。”
“是什么事?”
还有一个也听到了声音翘了起来:“不可能啊,在我值勤的十多年时间里还没听说过有鸟能进到我们地牢里,劫狱倒出现过两次。”
“放屁!
劫狱要死人的,过去看看!”
先头那人道,拿起墙头的一个火把站了起来。
“好好!”
另外的胖子也拿起一个火把跟了过来:“要是给总领大人看到,一定以为我们的牢门经常打开着。”
“它钻牢笼里去了。”
瘦的道,拿着火把仔细观看,地牢高度不高最多二米五,所以一眼便见。
“好像不是鸟。”
胖的吃惊道:“可能是机关鸟,上面没有翅膀。”
“抓它下来,快抓它下来。”
瘦的命令。
这间牢笼里有四五人,蓬头散发,给他俩一吵,忙站起来帮他们抓,他们的话牢犯最听了,能够为他们做点事,总希望能少一点皮肉之苦,所以奋起精神合力捉拿。
“什么事?什么事?”
旁边那间里突然奔出十多名只穿内衣裤手拿刀剑的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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