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七此刻也不敢确定父亲口中的通房小爷是不是这两位。
放下茶盅,傻乎乎走过去,将这两人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诸如揉搓脸皮,在脖子处细看是否戴了人皮面具,拉起手腕卷起袖子看看身上与手上皮肤可否一致……等等检查伪装的措施。
那两个男子乖乖立在当地,由得她扒衣卷袖的折腾,只微微含笑,目中欣喜之意一览无余。
除了吐迷度,一屋子的人看着她这番举动哄堂大笑。
末了,她转过头来,傻呵呵对着父亲道:“爹爹,瞧着这两个倒像是真人,你从哪里寻来这两个替身?还是被人动过刀子?我怎么瞧不出一丝易容的痕迹?”
饶是华彻今日打定了主意要做个黑脸岳丈,此刻也被她这傻话给惹得哈哈大笑,拉过她的手笑道:“这两个本来就是真人,不然爹爹哪有那本事去寻出这样两个俊朗有本事的通房小爷给你?”
在满堂哄笑声中,安小七眼中泪一滴滴落了下来,呆呆转头瞧着韩眉,泣道:“不是说小眉毛哥哥已经死了吗?”
她这模样倒跟小时候委屈了撒娇一般,韩眉霎时心疼不已,上前两步将她搂在怀中,边拍她的背,连安慰她:“我不过是受了伤,又想着……所以就撒了谎……”
其实他知道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想起来在太原贺家后花园的一幕,已暗中猜到了小七恐与这姓贺的日久生情,自己若陡然出现,她两个说不定真能成了夫妻,若自己假死,小七伤心之下定然不会同贺凤冷再有瓜葛。
过得个年,等她忘了这少年,自己再现身也不迟。
后来又央了夏二爷妙手易容,连嗓音也变了,伪装成暗七跟在她身边这些日子。
只是这样暗地里的想法哪里能摆在她面前坦白呢?倒令小七以为,他知自己重伤不治,所以才哄骗了她,哪知道后来治得好了,自然现身。
她与韩眉自小相伴,感情与旁人更是不同,又曾答应了他成亲,如今却弄成了这般局面,心中愧悔,又怎会起心追问韩眉心中所想?如今被他搂在怀中,知道他安好活在这世上,心中这一份满足再不能言说,自然心满意足,哪里还曾顾忌到吐迷度的脸色已经变了。
不止吐迷度,被晾在一旁的贺凤冷唯有满脸苦笑自嘲之意。
好在安小七哭完了,这才有功夫搭理身侧的贺凤冷,奇道:“爹爹,你怎么将贺大少也掳了来当通房小爷?”
华彻恨不得拿指戳这傻丫头的额头:“我又不是强盗土匪,怎的还有掳人这样的嗜好?”
她点点头,“倒也是!”
自家的爹爹自然是极好的。
她方才哭罢,一双潋滟波光的眸子仿若水洗,亮的惊人。
贺凤冷在她这样的眸光注视之下,心跳渐密,可是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懒懒道:“七少将我贺家历年家财散个精光,我如今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听说府上招通房小爷,想来有衣有食,所以就过来了。”
易星已被场中这连番变故给引得大笑,又见得妹妹这番可爱的小模样,只恨不得把她揪过来好好揉搓一顿,也好缓缓这些年被她给欺负的抑郁之气,见这位“招来的通房小爷”
实是位妙人,全然不理会场中长辈,拍桌大乐。
安小七今日的应急能力全然处于停顿状态,半晌才明白他这分明是调侃,又想起他居然来应召通房小爷这一工作,不由俏脸涨得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你忘了你还有老爹要养老送终?瞎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回去?”
华三爷似乎生怕女儿将这名召来的通房小爷给赶跑,连忙道:“通房小爷这一职位比较紧缺,过了今日再不招了。”
贺凤冷被她一瞪,瞧着她的模样分明是嗔怨,心中一荡,哪里能拨得动脚转头走人?连忙道:“我爹爹已出家了,他说不愿在红尘打滚,找到了从前交好的和尚,跟着那和尚出家了,临走前交待我一定要给贺家留个后,让我别心伤之下也走他的路。
我如今身无分文,贺家钱财全拿来赈了这场热疫,要是府上不收留我,恐怕过不了几日我就真要去寺里出家为僧了。”
“你……”
安小七对着这样的他,倒真说不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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