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不要这样说。
你做得很对啊。
」庄菲笑嫣嫣地点头。
秦朗由此看出,她是越瞧那臭屁鬼越顺眼了。
没有天理啊!
「那你自己呢?真的没有什么事吗?」易旭卿问,关切地看着易耀凌从一回来就一直用右手握着的左腕。
「一点小伤,没什么。
」
「受伤了?」庄菲惊呼起来,「怎么不早说?快过来我们看看。
」
「劳您担心了,我在医院已经检查过,真的没什么。
」易耀凌很好教养地笑笑,「我上去再换个药,请稍等。
」
说着就往二楼走,庄菲立即吩咐秦朗:「小秦,你去帮手。
」
秦朗一脸莫名地指着自己鼻尖,「我?为什么我也……」
「你不是警察嘛,警察对处理伤呀痛呀多少有点门道吧。
去呀,听话……」庄菲依然巧笑倩兮,眼睛里写着的则是:臭小子,你敢吐一个「不」字看看?
「……」
秦朗的确不敢。
走进易耀凌的卧房,秦朗就停在门边,靠在墙上不再动了。
要他去帮忙这家伙?真是痴人说梦。
而易耀凌也没有要他插手的意向,径自从柜子里取了医药箱出来,走到书桌后面坐下去。
不过,显然他是养尊处优惯了,抹药的手法很生疏不说,换纱布的动作更是能用笨拙来形容。
当然这也难怪,毕竟他是手受伤,只用一只手难免不灵活。
秦朗旁观了一会儿,到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上去把纱布抢过来,又对易耀凌摊出手,「手给我。
」
易耀凌多瞧了他几眼,没说什么,手伸了过去。
秦朗仔细看看,伤是擦伤,面积不算大,就是一层皮没有了。
都成了这样,真亏他还能一口一句「没事」。
倒还挺能忍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秦朗心里这样想,嘴里吐出来的却是一串风凉话。
「切,看来看去就是一点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