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终于意识到他想对我做什么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被他牢牢的锁在身体下面。
“不!
——”
我拼了命的大叫。
他好象听不到,他残虐的手指嘴唇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拼命拳打脚踢,然而连他的一根头发也碰不到。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当他认真起来时他的力量居然有这么大。
他的喘息在我耳边越来越粗重,对我绝情的噬咬有一种丧失了理智的残酷,还有心灰意冷的放纵。
我终于明白了,他是真的想要我,他是真的想要在今晚得到我的全部。
“不!
不要!
小叔叔……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我求求你……”
我剧烈颤抖的身体和声音对他苦苦哀求。
也许他的心里还是疼惜我的,他的动作慢慢的缓和下来,抬起脸通红吓人的眸子直勾勾望向我。
趁着他放松的空挡,我猛力一把将他推开,从地上一跃而起飞奔进浴室把门反锁。
我跌跌撞撞靠着仅存的余力滚进浴缸,拧开了上面的花洒。
淅淅沥沥的冰冷水柱从我头顶浇下,我蜷缩着身体紧紧抱住膝盖,仍然在不可抑制的发抖。
外面是一片死寂。
凌乱的水流从我的头顶滑下我的脸和身体,混合着我的泪水一起。
水声完全掩盖了我抽抽噎噎的痛哭。
我已经有七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积蓄的泪水一次流干,我的眼泪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我也不想收拾。
外面传来防盗铁门被带上的声音。
我想追出去,想叫小叔叔不要走,可是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眼泪奔涌更凶,可悲的躲藏在水流的遮掩下。
为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我所拥有的整个世界就完全变样了?我的小叔叔,是不是将再也不是我的小叔叔了?
不,不要……
没有再见小叔叔一面,第二天我就提着行囊乘最早的一班列车回到了学校。
一回宿舍胡文被我吓坏了,说我是不是遇上抢劫了脸色白的像鬼一样。
我只是摇头。
我什么都没说,因为知道没有人会了解。
日子一天一天浑浑噩噩过着,表面看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但宿舍的朋友们都说我每到上海去一趟就变一点,这次回来,整个人更是沉默忧郁了许多,他们险些怀疑我是不是生病了。
女朋友也为我感到担心,但是要我怎么告诉他们,我的苦恼来自于我不知道该怎样对待和回应小叔叔对我的,不属于亲情范畴的爱情?
我和小叔叔没再联系过。
期末考结束的头一天晚上,我在阅览室里查资料待到很迟,直到管理员说要关门时我抬起头才发现偌大的阅览室里只剩了我一个人,连忙匆匆收拾东西往宿舍赶。
因为学生都在积极备考,校园里的林荫小道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恋人成双成对好不浪漫。
幽暗的树影摇动,寒风飕飕吹过,我不禁缩缩脖子,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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