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并没理睬江老，而是望向张秘书，“你似乎很不想看到我出现，你在紧张什么？”
啊？
一听这话。
一直保持低头姿势，压根不敢抬头看的张秘书。
忍不住抬起头来。
只一眼。
张秘书瞳孔一缩。
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叶凡一身保安服，跟着苏雅一起来隆盛，却被拦在了大门口，被保安刁难。
对于这个年轻人，张秘书自然有印象。
可这才短短几分钟而已，此人竟然成了总行长都需要巴结的贵客？
张秘书顿觉不妙。
“叶先生您好，我之所以紧张，是因为总行长天威太盛，我只是一个凡人，如今得见天颜，自然会紧张。”
强压心中惊慌，张秘书迅速镇定下来，满脸堆笑地解释道。
“不对。”
“人正常的心跳速度，是1秒1次到1.66次。”
“而你现在的心跳速度，却高达1秒2次到2.5次。”
“你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紧张，而是在畏惧和担忧，担心什么事情泄露。”
叶凡冷冷地开口道。
“我......没有。”
张秘书赶紧狡辩道。
“你说话的时候，虽然一直看着江老，但你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右上方。”
“这代表你此刻，正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创建一种现实之中并不会存在的视觉想象，比如——撒谎！”
叶凡继续说道。
“我......我真没有！”
张秘书越发惶恐。
表面上，却依旧在强行镇定。
然而江老何等强者。
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说，你究竟在隐瞒什么！”
江老一声怒喝。
“总行长，我......”
张秘书明白事情隐瞒不住，他双腿哆嗦着，就要说出真相。
忽然！
一阵浓郁的酒香，隔着大门，忽然从投资办公室内随风飘来。
只是轻轻嗅了嗅这诡异的酒香，叶凡的眼神，一瞬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