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自然无法同陛下当年相比,不过司夜之事倒也一切顺利,并无什么问题。”
“前几日我见我宫中那只魇兽身上居然有处旧伤,遍询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伤的,正巧今日遇到爱卿,爱卿可有印象?”
琦方一时拿不准天帝是不是要兴师问罪,只能实话实说,“臣初到璇玑宫时,那只魇兽似乎不太喜欢臣,连带着满园魇兽都有些不听安排。
臣本来打算用个洗尘绝教训教训这只霸王,也算给其他小兽一个警告,却不想那魇兽居然奋起反击咬了臣一口,臣无奈,只能用唤雷咒将它从臣身上击落。”
润玉一脸问号,孟妍把新夜神给咬了?果然是个霸王。
他强压下笑意,“卿的伤势可好?”
琦方无奈,“伤的不重,就是留了块疤。”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从未听过,这魇兽居然是个暴脾气。”
润玉想起来孟妍之前在他身边的所作所为,颇为感同身受的点点头,“确实奇葩。”
“禀陛下,您传召的人到了。”
门外的执勤官对着殿内说道。
“既然陛下还有事,臣便告退了。”
琦方朝润玉行了一礼。
润玉指着身边的仙侍,“将我得的草木清露取两瓶给夜神带上,那东西消疤止疼有奇效。”
“臣多谢陛下。”
琦玉来到殿外,就见一陌生的小仙子在殿外候着,心想这应该就是陛下要见的人,只是这小仙子怎么这么凶巴巴的瞪着他?和上次咬他的那只魇兽十分相似,惹不起惹不起,溜了。
孟妍进殿的时候,偌大的勤政殿里只有润玉一个人。
“见过天帝。”
“夜神刚刚离开,你可见到他了?”
润玉把手里书往桌子上一摔,“你可没和我说过,你把人咬了。”
“就许他打我,不许我咬他啊。”
孟妍不服,“我们当灵兽的也是有兽权的!”
“本来那两瓶草木清露是给你的,现在只能安抚夜神了。”
润玉故意逗她。
“不过是因为水神之位空悬,花界和天界关系又微妙,不然这草木清露用来洗澡都嫌多。”
孟妍心道那算什么东西也值得宝贝。
“你!”
润玉一怒,“我当你初初化形不懂人情世故就算了,现在看来简直是顽劣不堪朽木难雕!”
“你的梦我都不知道吃过多少,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孟妍看着他,“提到某人,陛下心里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