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看他很有礼貌,嘴巴又甜,给他的分量很足。
宫熠挂着弯弯的眉眼回到家,把绿豆面子和自己筛好的香料末子混合在一起,在袋子里密封好,放在一个保鲜盒里,藏在自己屉子里,准备找到了其他原料,给岑舒砚做传统的澡豆出来,他到时看到肯定会很高兴的!
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殷酉鹤答应给他去弄猪胰子,说自己要能弄到两个,就要他做两份出来。
宫熠觉得这买卖不亏,拍手成交了。
岑舒砚今晚回来的比较早,十一点半已经洗完澡,坐在床边翻看盛烟的香谱。
就看到宫熠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不知道倒腾什么。
“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他轻拍了拍他的额头。
宫熠低低的“嗯”
了一声,爬起来一点点挪到他身边,直愣愣看着他的肩膀,问:“可不可以,把肩膀借给我一下?”
岑舒砚心里疑惑,抬起脸看他,“怎么,你是想爷爷了么,所以……想哭?”
“不是啊,我就是想靠靠嘛……”
宫熠赶忙解释,见他点头了才憋着嘴说:“以后你少看电视里的言情片!
都跟着学坏了。”
岑舒砚觉得左肩重了一些,侧过头,刚好看见宫熠的头顶。
发丝软软的,一头短发很清爽,常常是风一吹就遮住了眼睛,不过……他好像从来不用乱七八糟的啫喱水定型水那样的东西,喜欢让头发恣意的翻飞,在灼目的日光下笑得牙肉都显露出来。
不知不觉,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好了,想问我什么就问吧。”
岑舒砚轻声道。
宫熠沉默了一会,动了动脖子,“白僵蚕与鹰屎白是什么东西啊?”
岑舒砚稍稍愣了片刻,笑纹波动开来,他还以为这小子肯定会问他和盛烟过去是什么关系的,明明心里介意的不得了,却打算忍着么……“《神农本草》里记载,白僵蚕是家蚕患白僵病而死的虫体,也就是患病而死、并因病变白的蚕尸。
至于鹰屎白,顾名思义,是白色的鹰屎。”
“啊?”
宫熠张大了嘴,仰起脸看着他,“不是吧,一个是虫子的尸体……一个是排泄物……”
古人的美白理念还真是……呵呵呵,大胆而古怪啊!
不过看岑舒砚这么淡定的样子,一定是知道我问这个干什么用的。
岑舒砚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莞尔道:“这两样东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作为美白的物品来用,你肯定是在宫老爷子的笔记上看到了澡豆的方子。
说起澡豆,我想起一个故事,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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