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于老,这个国家是否有过年号叫做天翔?”
岑舒砚忍不住脱口问道。
于老非常讶异地看着他,惊喜地一拍大腿,“唉哟,你也知道这个小国啊。
我想想看,这个国家是有一个国君的年号叫做天翔的,我记得曾经看到过一本香谱就是天翔朝的,他的作者好像是……好像是姓龙吧……”
“你说姓什么?姓龙……真的是姓龙?”
岑舒砚忽的站起来,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于老已经站起身趴在书堆中去找书,“我找找看,这香谱是孤本了,我不知道是手抄本还是原本,反正记载的香方是绝对顶级的好东西,哎呀……我上次还看过的,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岑舒砚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又放下来,一言不发地坐回到板凳上,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听见了盛烟的名字。
聂臣彬好奇地注视着他的脸,问了他一句:“看起来,你也对制香很感兴趣?”
岑舒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于老身上,没有多想地地点了下头。
“那……你跟宫熠是怎么认识的?”
聂臣彬不止一次看见他们在一起,听kfv的几个工作人员提起,他们似乎还住在一起,对他们的关系不禁生疑。
岑舒砚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郁,沉默了一下才回答说:“我先认识的是他爷爷。”
“哦,原来是这样。”
对于宫老爷子喜欢制香这点,聂臣彬早先就知道的,这下算是有点明白了,又问他:“你现在……真是和宫熠住在一起?”
宫熠看起来总是一副和谁都可以称兄道弟的模样,但实际上,聂臣彬清楚他的脾性,真正的朋友没有几个,能让他放下戒备住在一起的人就更加没有,即使是过去有段时间和他走的那么近,他也极少邀请自己去他家,更遑论一起住了。
这时,于老好像找到了什么,惊叫一嗓子:“好像就是这本!”
岑舒砚一下子惊得站起来,却又听见他降低了音调叹口气:“糟糕,不是这本哪,我看错了。”
聂臣彬见他不语,只好又问了他一遍:“你现在是不是和宫熠住在一起?”
“……嗯,是的。
怎么?”
岑舒砚嘴角绷得很紧,口气也略微有些不耐。
聂臣彬本自我为中心惯了,这么一听,还当他是语带炫耀,当下就冷下了脸,对他挑高了眉梢问:“你们……宫熠为什么会和你一起住?”
岑舒砚奇怪地掀开眼皮望着他,反问道:“他为何不能和我一起住?”
“你!”
聂臣彬眉头高耸,声音变得有些不忿,“你自己没有地方住么?他就这么想跟你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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