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哪个龟孙子打我?”
黑老鼠捂着脑袋跳脚。
抬手又是四下,岑舒砚打蛇也是专打七寸的,拿捏着穴位,这一回全部朝着黑老鼠的足三里弹了出去。
那帅气的手势看得宫熠目瞪口呆,差点没抱住大腿直喊大侠,兴奋的不得了,在旁边蹦跳着乱叫:“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
打的老鼠嗷嗷叫!”
“嗷嗷嗷嗷!”
黑老鼠还真是一连叫了四声,这个酸痛难当哪,当下就差点跪倒在地给人民群众赔罪了,可惜不是痛改前非。
岑舒砚把手中的糖豆子都扔完了,拍拍手,觉得有点粘,问宫熠:“哪里可以洗手?”
宫熠一看这里离k大也就一站路了,连忙拉着他下车,临跟前狠踹了黑老鼠一脚,一个脚印印在他屁股上,笑道:“怎么,要不要尝尝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滋味啊……”
黑老鼠往四处一看,嚯,都是眼红的围上来要打他出气的人。
那可不是么,谁让他经常在这一带活动,被他偷过吃过暗亏的人可算不少,好不容易有人能治住他了,还能让他跑了?
“我,我我我错了,我这就去警察叔叔那里自首。”
黑老鼠抱头就拼命往警察局跑,可谓是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岑舒砚淡然一笑,嘴角微扬,好似没看到周围纷纷上前道谢或夸赞他见义勇为的人,只对宫熠举起自己的手,催促道:“很黏,要洗手。”
宫熠一把拉起他的手,笑眯眯:“没关系,我跟你一起黏!”
岑二少英明~
过去宫少爷在k大也是如鱼得水,人见人爱花见花败的,败是凋败的败!
花都被他揪掉送美女了!
可今天带着岑舒砚去遛了一圈才知道,k大的女生猛于虎,没见过帅哥是不是,没看过古典帅哥是不是,觉得平日花痴的还不够虎头虎脑是不是?
干什么一个两个都跟见到天王明星似的盯住岑舒砚不放!
他瞪大眼睛四处扫射,再看,再看就把你们……可惜他打不过老虎啊,只好拉着岑舒砚赶紧跑掉。
“亏得我过去还以为她们挺可爱的,女人就是那三四月的天,太善变……爷爷以前说的对。”
宫熠自顾自地嘀嘀咕咕,完全没发现这群女人眼底深处的异样火热。
岑舒砚倒是发现了,但是不能理解,只好在心里揣测:她们为什么老盯着自己的手呢?
其实再往里面看一点,他就会发现,她们看的明明是他们两个牵在一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