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舒砚又低头翻找了一遍,对他摇头:“真的没有,阳台的衣架上也没有,奇怪了……”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被风吹走了?”
宫熠手指一滑,手机掉在了地上,他低头去捡,正好露出半截白嫩的细腰来。
岑舒砚眼睫一眨巴,随后关上了抽屉,低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分明把他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去了。
就听见宫熠语调兴奋地拿出一个圆筒筒出来,从里面抽出一根笔直的线香,在他眼前晃了晃,献宝似的说:“你看,这回我做的就不错了吧?”
这是他第三次尝试出来的成果,做好的那天赶着回家,就把东西全扔在殷酉鹤那儿让他帮忙晾干,今天回家前拐弯去了一趟昏鸦巷,顺便带了回来。
看这品相,还确实不错。
岑舒砚拿过来闻了闻,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味平香润,除了沉香你还加了一点鸡舌香的吧?”
“嗯!
香方和上次有点不同,师父说了,我们现在工作忙,既然用了沉香,就应该把它本身的功用发挥的充分一些,所以沉香还是主要成分……沉香的香气是入脾的,可以清神理气、补五脏、止咳化痰、暖胃温脾、通气定痛,我觉着对这正好你的身体很有好处,就特别认真地做了这个方子……”
宫熠眉梢带笑地说着,把一根线香插在了香插上,准备等会儿睡觉之前点燃,“呵呵,师父那儿也没有线香模子,我就找来个注射器的针筒,把和好的香泥灌进针筒里,就这么一根根地挤出了线香,刚挤出的时候跟蚯蚓一样难看,可等我在它半干的时候用两把厚厚直尺给调整调整,嘿!
你猜怎么样,这香还真就直了起来,不再歪歪扭扭的了!”
不过,宫熠没有告诉他,自己做成的这十几根线香,中途做断了不得已重做的得有二十几根。
岑舒砚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胳膊,把宫熠一把捞进自己怀里,发丝垂落在他前额上……挨着他的鼻尖,一个轻吻如蒲公英般落在他的眉心上。
宫熠觉得痒痒,心里有点儿百爪挠心了,靠在岑舒砚胸前蹭了蹭,接着对他说:“我用了40牙庄虫漏+45惠安香片和鸡舌香+15天然木粘粉,这是我自己确认的比例,反正师父说没大问题……他染起了一根试试,只是说闻起来有点太干燥了。”
“我们家湿气重,或许不会这样。”
岑舒砚笑着揉揉他鬓角的发,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关门前余光瞥见他掀开被子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未动声色。
宫熠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有点忐忑地瞅了瞅自己系在床头并掩藏起来的两根丝带。
他今天可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上次是岑舒砚掌握主动,自己这次怎么的也该扳回一城,虽然他们身高和体力差异还是比较大的,但只要自己技术过关,成功说服岑舒砚同意,气氛也营造的浪漫而舒适,应该……应该就……
他突地打了个激灵,某个地方霎时间不争气地躁动起来!
等岑舒砚擦着濡湿的发丝出来时,宫熠跟屁股着火似的拿起随意就冲进了浴室,擦肩而过时闻到他身上淡雅的檀香味,眉间的“川”
瞬间被一匹马踏成了平川——哎,心猿意马逃不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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