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熠把书扔到一边,直直盯住他,深吸一口气大喊了一声:“岑舒砚你太过分了,居然可以过目不忘!”
岑舒砚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眼角和嘴角都没有上翘,但宫熠就是莫名觉得他在笑,“你你……你为什么会过目不忘的?”
沉默了良久,岑舒砚从阳台走进客厅,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额头,转过身静静地注视着宫熠好半天,吐出三个字:“天生的。”
“啊啊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宫熠这个愤然哪,指着天花板就骂起来:“你个死偏心眼的老天爷,为什么什么都给了他,这是金手指呀金手指,他是你私生子啊!
丫丫的太狗血了,这外挂开太的过分了有木有!”
岑舒砚走进厨房,倒了杯茶出来,看见宫熠还站在沙发上竖着胳膊,轻声道:“你可以每天三炷香,祈祷老天爷把你回炉重造。”
宫熠撅撅嘴跳下来,“我才不要呢,万一造的比现在还差怎么办?唉,算了……这种事情不能强求,不过好事都让你占尽了,太遭人记恨了。
安全起见,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你这个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
岑舒砚在脑袋你搜索着这个词汇,问:“这算不上吧,也有很多人记忆力很好的。”
“对了,你也不能在随便在他人面前展现你的真功夫!”
宫熠想起来这茬,也一并说了。
岑舒砚微微蹙眉,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所谓树大招风、名高引谤,这条教诲他从小就牢记,过往在天翔朝名声在外时也从不轻易施展这些。
至于炫耀,他从来就用不着。
宫熠还在愤慨中,嘟着嘴巴去厨房做饭,听见岑舒砚在身后对他问了句话:“你也不是真的不懂制香,对吧?”
能这么快接上他的话,说出排香的药用价值,你也不是真的不懂制香对吧?
“哎呀,今晚上有鱼吃呢,我第一次烧鱼不知道会不会烧糊……岑舒砚你来看看这鱼鳞是不是剃干净了,要是不干净你来帮我重新剃剃?”
假装没有听见,宫熠笑哈哈钻进了厨房,拿起刀就要开始剁鱼。
岑舒砚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门口看了几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宫熠还是拿着刀对准那条鱼,砧板上那条鱼还是睁大鱼眼睛,瞪着宫熠。
“呵呵呵看起来挺难的……你来帮我剁鱼好么,就……就剁成几大块就好。”
宫熠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岑舒砚走过来,挽起袖子,接过他手中的菜刀,低声道:“你爷爷有一本笔记,写着他搜集的宫廷美白洗脸方,你说一个给我听听。”
宫熠迈出去的脚不得已收了回来,他为难地摸着脑袋支吾着:“我不会啊,那本笔记我压根没读过。”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日更,下一本预收纪总的猫祁宁和楚云婧从小一起长大,一同上学毕业工作,她们几乎贯穿对方的前半个人生,甚至约定好年老之后一起坐在养老院的院子里晒太阳,存在于彼此深刻的记忆中。一直以来都无话不谈,可某...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重生成为小雪豹,本来以为只需要躺尸混吃等死就行了。谁知道居然碰上了野化计划。这谁能忍的?俺只是想混吃混喝而已。你们怎么可以让俺自食其力?不要说俺废了,俺压根就没有起来过啊。另外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些问题?为什么会有吸血鬼,狼人以及眼眶流血的小姐姐?这不是俺想要的世界啊,俺只是雪豹而已。你们不要过来啊!...
她是风华绝代的大帝姬,却穿越成被迫替嫁又不受宠的疯批王妃,人人唾弃。刚穿越便被栽赃陷害拖出去喂狗,这谁能忍?摇身一变成为顶级天医,生白骨活死人,天资潋滟,倾城绝色。曾经辜负她真心的哥哥们纷纷后悔,排队求原谅。一心和离却没想到反被残王宠得无法无天。帝云寒,说好的和离呢?之前那是本王眼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替嫁后,残王的疯批王妃无法无天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替嫁后,残王的疯批王妃无法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