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眼睛一瞪,使劲一拍脑袋,“对啊,是我疏忽了,这就去!”
岑舒砚定神看着他,脸上仿若春风拂槛,轻笑道:“好了,我没事……这点伤和过去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宫熠直直注视着他,深吸一口气,嘟着嘴巴斥责起来:“什么叫只是这点伤!
岑舒砚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是伤了一根手指头还是被针扎了一下,哪怕只是摔了一跤,我看了都会心疼的!
也许你觉得我大惊小怪了,但我告诉你,看到你流了那么多血,我很难过很不安知不知道?还……很害怕……很害怕你会……”
宫熠不想告诉他,自己听见他出事了,脑袋里第一个反映,就是爷爷当初因为车祸被送进手术室的情景。
但不断哆嗦的手指和身体,让他无法再说下去了。
岑舒砚一只手包扎着,一只手打着点滴,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刚抬起一寸就被他轻轻摁了下来,“好啦,我知道你男儿汉大丈夫不把这点伤看在眼里,可是我在乎,非常在乎!
你就当我紧张过度吧……不管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准再这么不小心了。
救人是应该的,但是……最好在不伤害到自己的情况下。”
半晌,岑舒砚只静默地颔首凝眸,没有言语。
过了许久,林让把借来的衣服送了过来,嘘寒问暖了一番。
岑舒砚笑意淡淡地请他去买点热饮回来,等门被关上,对宫熠轻声喊道:“过来,熠。”
宫熠本来就坐在床沿,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仰起脸眨巴眨巴眼,靠近过去几分,问:“怎么,哪里不舒服?”
嘴唇忽的被一缕清甜的凉意填满——
岑舒砚的眼眸里渗透着温柔的点点晶莹,犹如两枚墨玉深邃见底,好似看向了宫熠眼眸深处,立时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吻住。
“唔……舒砚……”
宫熠想要提醒他这里是医院,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但是岑舒砚滴水不漏地细吻,如珠如玉落在唇齿之间,这柔软的触感瞬时让他绷直的丝弦噌一声挣断了!
情不自禁弯曲手臂扣住他的肩膀,一点点地贪婪享受,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岑舒砚放开了他,在他耳边轻声掷下一句话:“我答应你。”
多久没有这种被人捧在手心心疼紧张的感觉了……岑舒砚本不是个需要呵护的男人,但是有人会拒绝一份独一无二的温暖和关怀?这里没有硝烟战场,没有尔虞我诈,就算这咫尺的温柔会融化他习惯于傍身的利刃,也不无不可。
更何况,这样的平淡温馨,是他一直向往想要的。
或许,这个世界真的很适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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