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一根根地放了进去,皇帝一动不动,任由大皇子牵着它们来回抽送。
殿中十分安静,惟有大皇子穴口的摩擦声和皇帝不再压抑的粗重喘息。
大皇子双颊渐渐发红,似不再满足那手指动作,身体前后动了起来。
他忽然拔了皇帝的手指,缠着腿骑上皇帝的腰,一手握住皇帝胀大的阳具,一手掰开自己发红的穴口,努力坐了几次,连声音都带上泣音,“皇上,我看不见。”
皇帝将他的腰往下一拉,大皇子长声惊叫,那龙根直捣深处,几乎全部没入。
皇帝双手搭在他的腰间,声音不稳却道:“朕帮过你了,自己动。”
大皇子攀住他的脖子,上下摆起腰来。
他起来的时候动作极缓,几乎要将皇帝全都拔出,坐下的时候却猛然一落,恨不能把自己弄穿。
如是多个来回,终于丢了力气,额汗滑入缎带,声音接近嘶哑。
“皇上……”
他喊着皇帝,却像极了叹息。
皇帝扣着他的腰,自下而上,极快地顶了起来。
大皇子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呻吟断续破碎,性器夹在两人相贴极近的腹间,湿濡一片。
“皇、皇上,弄死我了……”
他胡言乱语着,皇帝的神色复杂起来,目光扫过他的性器,最终停留在他脸上。
他的眼睛还被蒙着,不知是泪还是汗从鼻梁滑落,皇帝忽然发了狠,一下一下猛插起他。
大皇子的尖叫荡在喉口,正要崩裂出来的时候,皇帝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那一瞬间,两人一齐泄了出来。
皇帝一把抽掉了缎带,大皇子眼睛乍然遇光,眯出泪水,随即却定定看着皇帝,目不转睛。
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鼻梁错开,四目相对。
唇舌之间究竟如何纠缠,叫大皇子连手指也微微发颤。
我不知道皇帝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初衷,但他只犹豫了一瞬,便翻身将大皇子压在了身下。
大皇子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目光有些迷蒙不复清明。
我却分明看到他的手指,牢牢捏紧了那根缎带,死死地掐在掌心之中。
两人纠缠一夜,直到阉奴来提醒皇帝早朝。
皇帝径自起身,让奴才擦身穿衣,目光冷淡看向大皇子。
大皇子独自坐在床上,赤着身子无人来理他,半晌捡起地上昨夜的袍子,拢在了身上。
皇帝别过头,叫来两个阉奴送大皇子回去。
大皇子下床道:“不用,我能自己走回去。”
皇帝狐疑看他,大皇子却指了我道:“皇上难道怕薛沼逃走?不如让老虎陪我去罢。”
于是皇帝去上朝,我跟在大皇子身后慢慢向侧宫走去。
皇帝的寝宫离侧宫不近,一路分花拂柳,景致十分不错。
时值初秋,东方蒙蒙亮着,一弯月亮还挂在西边,天色蓝如湖水。
大皇子只穿了一件单袍,底下什么也没有,衣袖宽大,随风猎猎,竟有一种乘风归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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