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道:“你生得更好看,想必也叫人……”
他话只说了一半,二皇子呼吸急促起来显然动了怒,“我又不是女人,要生得好看有什么用?”
大皇子叹口气,“你便是这样,前几次也总是顶撞褚徽,除了被他愈加折磨,还能讨得什么好?”
二皇子冷冷一笑,“我就算死在他床上,也好过你向贼首献媚。”
大皇子苦笑,“我又哪里……”
二皇子道:“我瞧你倒也不全是折磨,颇为乐在其中。
原来从前在素国的传闻,竟不是假的。”
这话实在太难听。
素国大皇子的传闻,我从奴才们口中听过不少。
他母亲早亡,朝中无甚背景,但身为太子倒也无可挑剔。
唯一的传言,却是这位太子殿下竟然有断袖之癖,故而年已及冠,府中却无一个侍妾。
我抬起头来,大皇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二皇子重重一哼,拂袖而去。
大皇子独自坐了一会儿,伸手从怀中掏出方才写完的一叠纸,轻轻抚了抚,又收入怀中。
然后他弯腰挠了挠我的头,面上风轻云淡,看不出一丝阴霾。
我忽然想起,那些传闻里,其实素国两位皇子向来是不和的。
大皇子的母亲当年贵为皇后,但毕竟逝世多年,如今素国后宫中却是二皇子的母亲独揽大权,素国的丞相更是他的外公。
如果素国没有被灭,将来究竟是谁坐上皇位,还真不能下定论。
他对弟弟照顾有加,真心劝解,并无保留。
但若被关心的亲人说了那样的话,为何却没有一点伤心流露出来?也许,在二皇子面前柔和的他,也是假的。
我倒想看看,在皇帝面前的他,是个什么样子?
没过几天,皇帝又下令让素国皇子二人同来侍寝。
我趴在华贵宽大的龙床底下,一动不动,来往伺候的奴才战战兢兢,皇帝勾了一把我的脖子,笑道:“怎么,今晚老虎要看着朕睡他们?”
我偏过头不理他,身体倒不肯挪一挪。
不一会儿,兄弟二人便被带来。
二皇子走在前头,一见我双目快要喷火,一脸受辱后的愤怒。
大皇子看我一眼,没什么表情,微微垂下头。
我有些兴致地抬起头,他待我的样子,果然和独处时大不相同。
皇帝倒不太注意大皇子,一双历目盯在二皇子身上,一把拉过去,扯了根缎带缚住双手挂在床头。
二皇子多少也学乖了些,没怎么挣扎,只满脸怒意,恶狠狠地瞪着皇帝。
皇帝抓起他的下巴,细细看了,笑道:“这般表情,看了直想叫人踩在脚下。”
二皇子忍无可忍,破口大骂:“狗贼首,我咒你断子绝孙!”
说着抡起一脚,往皇帝胯下踹去。
他的花拳绣腿哪里是皇帝的对手,皇帝也不生气,不再废话扯下他的裤子,拿了床头的一根儿臂粗的玉势,直直地捅了进去。
二皇子一声惨叫,牙齿咬得嘴唇流血,皇帝一撩袍子,掏出自己不逊于那玉势的龙根,把大皇子叫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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