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愈得慢,等到出发时,已将近五月。
冯晔华骑在白马上冷冷看他,薛济牵着一匹黑马,有些尴尬道:“我不能骑马。”
冯晔华挑眉,“你好歹也曾是二皇子,宫中从小传授骑射,你竟连马也不会骑?”
薛济心道谁不会骑马,但他如今身体异于常人,若分开双腿磨擦在马背上,定然会出丑。
这种理由,却不可能告诉冯晔华。
薛济向来心高气盛,当下冷哼道:“褚徽的话,你何必非要听?你自管走罢,我一人也能回得了素国。”
冯晔华点点头,似乎等他这句话许久,轻夹马腹,一拉缰绳,便绝尘而去。
他们二人相互瞧不起对方,薛济对他离开也不以为然。
他离开褚宫时带够了盘缠,一个手脚齐全的少年郎,本来就不需别人护送。
他行至一处城镇,正是午间热闹时分。
薛济从未在民间走动,更何况身处异国之地,万事都觉得十分新鲜。
他进入一家酒楼吃饭,容貌俊美衣衫华贵,出手又极为大方,活脱脱一条肥羊。
午膳后,薛济补了些银两,将黑马换了一辆马车,雇一名车夫,踏上回乡之旅。
其实,就算回到素国,他也不知该去何处。
心中难受,只吩咐车夫行往昔日素都,暗道往后事往后再说。
他坐在车厢中,微微颠簸,窗外午后暖风,叫薛济有了困意,慢慢阖上眼睛。
待他醒来时,天已经漆黑。
薛济咳嗽两声,伸手往地上一摸,竟是潮湿泥土。
他抬起身子,借着明亮月色,看清自己不知被扔在哪处树林子。
马车和车夫毫无踪影,行囊不翼而飞,别提贴身藏着的钱财,连外衫配饰都被剥走,只留给他单薄内衫,簌簌发抖。
薛济头疼欲裂,低声咒骂几句,刚要站起,却脸色一白。
他瞪大眼,似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去,却见下身裤子被褪至脚踝,雪白双腿上满是污痕,股间一片红白干渍。
薛济死死抓着衣领,气得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涉世极浅,从未想过自己竟会遭受这种事,甚至就连对方是谁,是车夫还是路人,他都一无所知。
但是比起既成的事实,有一个念头却叫薛济更害怕。
也许那人本来只想扒了他的衣服卖钱,但他却在昏睡中也起了反应,才招来这样后果。
薛济静静坐了一会儿,循着水声艰难走到溪边,蹲下身子掬起流水,咬牙替自己清洗起来。
他洗净裸露在外的皮肤,慢慢将手指伸入后穴撑开。
内里极热,精水干结,抠弄出来的时候有点疼。
薛济忍不住透出一丝呻吟,然后狠狠咬紧下唇,两行泪水跟着滑落。
月光下,他的性器已然翘起,方才它也是这样自说自话,才给身体的主人带来遭难的么?薛济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右手握了那根混帐东西,撸动起来。
溪边的长草戳在他腿间嫩肉,薛济扭腰闪躲,却只叫身上更痒,情难自禁地平躺下来,双臀在草丛间摩擦不止。
月色明媚,薛济眯着眼,陡然觉得光亮被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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