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卫十二手底一顿。
「把你那日在思过堂里说的一番话,再重复一次。
」芮铭没有指是哪些话,只命令道。
卫十二怔了怔,眼前浮现了些许茫然,然后飞快地闪过许多的疼痛和卑微,芮铭虽未明说,然而他却无比笃定的知道主人想让他说些什么,他呆呆的开口道:「卫十二……亦不过是主人的一个奴才,身家性命都是主人的……主人便是能让属下笑,属下得笑,让属下哭,属下也只能哭……」
芮铭并未错过他那变幻不定的表情,但是正是这难得一见的情绪,极大地刺激起芮铭的征服之欲。
试想一下,若有这样一人,从身到心都皆属于主人,小心侍奉、恭敬听话,又怎能不让人蠢蠢欲动呢?
他轻轻啃咬着卫十二的皮肤,满意于卫十二的驯顺。
甚至在他张嘴含住卫十二那被自己蹂躏的发肿的乳头,肆意吮吸时,卫十二都只是僵着一动不动。
芮铭有些兴奋了,将卫十二一把推倒在台阶之上,「哗啦」一声,卫十二撑着池沿,献祭般的半身露出水面,下身挺健双腿间的私密之处,在水面之下,若隐若现。
芮铭伸手便覆了上去。
卫十二的身体猛然一颤。
芮铭低头看去,卫十二眼神正湿润无措。
「以前做过么?」芮铭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卫十二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
芮铭伸手,揉着卫十二身下未曾精神的阴茎,大拇指冲着铃口掐了下去,又问:「以前做过么?」
卫十二并不是没受过这等的疼痛,身上现在的痛苦,早超过了芮铭的小惩。
然而被人仿佛器具,亵玩于掌股的羞辱感早已胜过了那切实的痛苦。
他难堪的闭起眼道:「属下不曾。
」
虽说分明是掩耳盗铃的动作,芮大堡主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眼睛睁开。
」毫无回旋余地的命令在卫十二耳边响起。
他只能睁开眼睛,只是不敢看着芮铭,只能斜视。
芮铭看着他这小动作,忍不住要继续调戏,遂在卫十二耳边道:「谅你是第一次了。
但是要认真看着、学着如何好好的服侍主人。
」
「多谢、多谢主人……」卫十二只觉得自己胸膛发酸,快要被羞辱得无法抬头,然而前些日子的惩罚,还历历在目。
身上不曾解的毒,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身分地位,最终还是只能如此回答。
水在十二的身边,淡淡荡漾着,他因了命令,只能认真注视着身上主人的动作。
芮铭的手与唇,在他的身上轻轻落下,仿佛品尝着饕餮盛宴一般。
卫十二还未曾如此仔细的打量过芮铭的模样。
此时近了,眼神又无处可放,只能盯着本不该直视的面容。
他心里虽明知道,这样子是大大的冒犯,怎知只消瞧了一眼,却舍不得移开目光。
那确实是一张养尊处优的脸。
然而年纪却并不算大,应也在二十五六上下,只是气势上早就沾染了当家人的魄力。
眼神漆黑,看不清楚。
却因带了情欲,泛了难以描述的神情……无论怎看,都是一副十分俊俏的模样。
胸前传来尖锐的痛,卫十二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