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铭漠然的瞧着在身下挣扎浑身赤裸的卫十二。
仿佛自己在折磨的不是个朝夕相处的活人,而是卑微如尘埃的蚍蜉蚁蝼。
「咳……咳咳……主人……」卫十二声音都痛得发颤,他却依然不肯消停,挣扎着死也不肯放开芮铭的手臂,「芮铭!
」他咬着牙喊了一声,「那是南宫飞燕的忘尘箫音!
你放开我!
」
「忘尘箫音?」芮铭轻笑了一下,「忘尘箫音能让人恢复功力吗?」
卫十二一怔。
芮铭的功力似乎……恢复了?
「小十二……」芮铭低头,用鼻子嗅着他的头发,双手缓而有力的把他的双腿抬高,折压在他的胸前,「我许是对你太好了。
让你忘了面对主人的态度。
」
卫十二扭着头,闭眼咬牙忍受着他的抚摸,胸口急促喘息,听到这里,只觉得万般屈辱,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芮家堡,再无法忍受。
猛然睁开眼睛,抬掌就挥了过去。
芮铭凌空一指,便化解了他的招式。
卫十二空中变掌又拍了出去。
芮铭冷笑着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记得,你这右臂还未曾全然长好吧?」
话音未落,「咔」的一声,芮铭已经将他的右臂整个卸了下来。
硬生生被人卸掉伤臂的痛,几乎让卫十二喊了出来。
他却死咬着嘴巴,浑身发抖也未曾出一声。
然而芮铭并不因了他这副惨样便停了动作,撩开下袍,便就着这般的姿势,一下子捅了进去,剧痛让卫十二以为自己几乎被捅穿。
接着,芮铭并不停下来,也不想让卫十二休息喘气,他一进去,就开始简单直接粗鲁的深进浅出。
他的眼睛里在闪烁着冰冷的光亮,仿佛极北之星,没有一丝情绪。
芮铭的动作,仿佛冰块刺入般,刺入卫十二的深处,卫十二的后庭,在这过程中,被撕裂开来,血变成了润滑之物,辅助着芮铭的进出。
这不是一场欢爱。
甚至不算一场性交。
这只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侮辱。
是芮铭作为主人,对所有物最简单直接的占有。
他看着卫十二的眼神,仿佛在估算,这件器物究竟能承载多少的欲望和痛苦。
那阵箫声,又响了起来。
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蚊子般,让芮铭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