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怪他,也是制造危机感,“分手的前任就当死了,自然不是男朋友啊。
上午分手,下午就可以给现任名分啦。”
师兄气女友的大话,“你倒是很急啊”
栗清圆也不听热恋男女的拌嘴,只央求师兄来替她打。
一面就要去跟卢老师提告辞了。
卢老师工作起来严苛甚至毒舌,私下陪着老婆倒是老顽童得很,舍不得太太一番心意凉掉,导师老板的口吻来道“额是男朋友啊,是不是,也不耽误这一口饭的工夫。
晚上那顿也不留你了,说什么这顿下午茶都得吃完再走。
你还不晓得你师母,这辈子最上心送她花的
人。
难得你这么投她脾气”
师母在边上连连点头。
听说清圆朋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便要汉松出去请进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你老师也是年轻人过来的。
年轻人轧朋友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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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栗清圆只觉得全天下就她一个脸皮薄的社恐。
怎么会这样,她瞬间社死回到她小时候被向女士逼着把学校里汇报演出的群舞在她老闺蜜跟前单独o出来。
罗汉松是见过季成蹊的。
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清圆身边太不缺示好的男生了,但真正能和季成蹊打的还真没几个。
那天陡然听说清圆和季成蹊分手了,至今,他们也不知道到底什么缘故,还是只是恋不适合长跑,两个人纷纷疲惫了要不怎么说情要盲目要冲动的呢
今天,罗汉松算是见到对手了。
冯镜衡的车子停在阴凉的香樟树下,这个点,这片别墅区还真没多少进出的车辆。
罗汉松一出院门,便到一辆s级高定版的轿车,车里坐着一男人,与罗汉松年纪相仿,但隔着车窗玻璃也得出是个高调的主。
倒不是性情,而是客观的原生条件。
冯镜衡来的路上买了杯冷萃茶,现下茶喝完了,杯子里剩的是纯饮的冰块。
他等人的自觉,掀开杯盖,要拣冰块吃了解渴。
车窗边有人敲窗,冯镜衡怠慢扫一眼,这才降下车窗,他当人家来催他挪车呢,“等人,马上就走。”
罗汉松笑笑,“等人就对了,等清圆”
冯镜衡听一名字,当即撩撩眼皮,他这眼刀子还没放出来呢,人家可比他和气多了,自我介绍,清圆的师兄,工作拍档,“她在里头打牌呢。
进去坐坐”
冯镜衡也不管对方是试探还是挑衅,更不忌惮会不会是鸿门宴,只顺着对方的邀请,“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