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一起,”
傅晚将自己的排名展示给他看,“既然说了是大家一起训练,自然是不会落下任何一个,哪怕是大将军。”
褚放听到这里便没了问题,陈叱虽对傅晚有很大不满,但之前对方那番言论威胁后也只敢骂骂咧咧的继续训练。
成绩一个月一出,计划一施行,几乎所有的伍长百夫长都被挑战了一遍。
毕竟能获得提升是很多普通士兵最大的愿望。
傅晚也做了限制,同一人一天只能被挑战一次,这也避免了有人捡漏想要车轮战换掉其他人的想法。
一时间黄岐军的士气大振,竟然真的没几个偷懒的人了。
周淮这段时间因为训练也很少外出,堪堪过了半年,才来找傅晚。
“周副将有什么事吗?”
傅晚正在处理军务,自从升了将军后,便不再是简单的训练听从安排,还有额外的任务要做。
“张将军,”
周淮抱拳行礼。
虽然他们都听命于同一人,但在军中如今傅晚地位高于周淮,他自然还是要做全礼数。
“是那位让您晚上出来一趟,他有事相商。”
难得燕黎竟然又想到她了,都大半年不见了,怎得突然过来了?
“公务繁忙,不见。”
傅晚从书桌上抬起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便要将人赶走。
周淮心想果然殿下料事如神,这人竟然真的不愿意去见。
他又想到殿下让他说的另一句话,连忙说道:“那位说,你想要的消息,有线索了。”
傅晚猛地站起身,激动地问道:“什么?”
周淮又重复了一遍,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殿下说了只要说出这句话,张意便会去见他。
“好,今晚我会过去。”
吃完晚饭后,傅晚便出了驻扎地。
一出来,便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
傅晚直接迈了上去,见到燕黎便开始调侃:“感觉每次同殿下见面都在马车里,就跟幽会一样。”
燕黎嫌弃地看了傅晚一眼,语气恶劣,“那不是我亏了?”
真是给个台阶就下,傅晚白了他一眼,大咧咧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说吧,凶手是谁,证据在哪。”
燕黎再度嫌弃地看来,傅晚也不觉不妥,就这么坐着,也看向他。
“你可知大梁程家?”
燕黎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有些幸灾乐祸,“真想不到啊,好歹也是少年挚友,那位程大人,怎么就会害了你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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