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帮她报仇,心里向着他晏家,不愿意帮她杀自家兄弟。
七郎骗了她,但眼前这厮更可恶!
趁着他们分开,在她面前句句诋毁七郎。
把七郎踩在脚下就能显出他雁二郎好了?狗屁。
“我才不打七郎。”
应小满抱起阿织,推起小轱辘车,“你别跟了。
再跟下去,信不信我还打你。”
偏偏雁二郎是个记吃不记打的邪性子。
应小满口口声声警告,他全当做耳边风,不顾长随在身后小声劝,顶着红彤彤的半边巴掌印,继续不远不近地跟在小轱辘车后头。
“对晏七郎余情未了?不舍得下手打他?但你却还是坚决和他分开。
可见他必然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叫你伤心万分的同时,却又决意离开他。
应小娘子,你如果跟了我,我雁翼行定然处处满足你心意,绝不叫你伤半点心——”
应小满把轱辘车往路边一靠。
转身的同时,雁二郎眼疾手快,往后瞬间一个横跳,跳出两三尺外。
应小满站在车边,极不高兴地反驳,“七郎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
他只是应诺的事反悔不做,我再不愿意理他。
你当街强抢民女,这才叫伤天害理的事!”
雁二郎唰的打开折扇,在树下摇了摇。
“我强抢谁了?从头到尾,我只中应小娘子你一个。
上回当街被你们两个陷害一场,回家便吃了一顿家法,我自知理亏,始终也没抱怨你一句。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应小满却又不理他了。
回程路上,她推着小车,雁二郎溜溜达达跟在后头。
阿织时不时地往后面一眼,小声说,“阿姐,坏人还跟着。”
这位才是真正的牛皮糖。
十一郎和他比起,简直算端方君子。
直行过长街,前方岔口,一边转右,转入草木葱茏的七举人巷。
另一边直行片刻转左,便是仇家所在的长乐巷。
应小满脚步停住,远远地凝视着长乐巷。
身后的雁二郎缓行过来,顺着她的视线若有所思地望向长乐巷,以诱哄的语气和她商量。
“他究竟应诺下你什么事,又反悔未做?说说,他做不到的事,我不见得做不到。”
应小满心里一动。
视线从长乐巷方向收回,转向雁二郎。
这是她今天头一回正眼他。
雁二郎顿时精神大振,有门路!
他极具诱惑性地继续言语煽动。
“长乐巷晏家毕竟是耍笔杆子的文臣。
你托晏七郎做的那件事,无论他不愿做,亦或是做不到;我都可以替你做。
莫小雁二郎我在京城搅动风云的本领,莫小了自小出入皇城的官家圣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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