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冷笑道:
“谬论!
那盈坤道人为非作歹,恶弄良民,乃是恶贯满盈之辈,你又怎会不知?
你既知晓他的罪行,非但不去制止,反而暗中帮衬,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又是什么!”
许岚山轻笑一声,对李长生的言论不以为意,辩驳道:
“道友之言,恐怕才是谬论吧!
以道友之修为,想必手上的人命也不在少数,怕是千百个盈坤道人都难比万一。
如此说来,道友也是杀人如麻的恶魔,帮助的道友的人也是助纣为虐了?”
“诡辩!”
李长生冷哼一声,想要驳斥许岚山,一时间却想不出什么理论。
许岚山临危不惧,神色自若道:
“况且,若不是那盈坤道人垂涎贵宗之女白潇潇,三番五次招惹飞羽门。
恐怕道友也不会在意盈坤道人这等蝼蚁之辈。
至于其所做恶行,所犯修士,与道友又有何干?
道友总不会是那喜好多管闲事,成天嚷嚷着替天行道的愣头青吧!”
李长生双眼微屈,眼中精光闪动,看向许岚山。
诚如许岚山所说,若非盈坤道人招惹了飞羽门,招惹了白家,自己断不会在意这盈坤道人。
至于那盈坤道人究竟是为善还是行恶,也与自己毫无关系,自己甚至看都不会看一眼。
李长生心中莫名有些堵得慌,想要反驳许岚山的念头也淡了几分。
许岚山见李长生未有言语,继续笑说道:
“道友既然无话可说,那便证明在下的猜测是对的。
道友不去管那些与自己无关之人,便等于是默许了盈坤道人的行径。
既然如此,那道友的行为与在下又有什么分别呢?”
说罢,许岚山小心翼翼地偷瞟了一眼李长生的神色。
生怕自己这番话触怒了李长生,遭来一番皮肉之苦。
李长生并未动怒,而是眯起眼睛笑说道:
“你继续说,我倒是想听听,许城主还有什么高见?”
李长生这句态度模棱两可的话语让许岚山有些捉摸不透,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