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溪是怎么样的人她可是已经了解的清清楚楚了,这要是客气几句招惹他们三天两头上面还活不活了?
若不是还有客人,田三叔真的想当场质问妻子到底是抽什么风?
难不成是嫌弃他老家的太穷打秋风?!
“我做就我做!”
田三叔也直接给唐秋池摆脸色。
然后他招待季云溪兄妹俩又热情无比,“过两天我轮休给你们做我的手艺。”
……
好赖不分
季云溪也不是那种爱占人便宜的,更不可能愿意三天两头来看人脸色。
她没答复田三叔这话,只是把手里剥开的虾递到他碗里,转移话题:“三叔,这个好吃。”
田三叔笑嘻嘻地答应着,然后拿起她剥好的虾肉一口就吃了,吃完还一脸美滋滋的模样看的唐秋池更不顺眼了。
“三婶。”
田可小声地喊了一声,有些欲言又止地提醒。
唐秋池表情略微有些恍然大悟,随后她放下筷子对季云溪询问:“云溪,我听说你在火车上敲诈了一个男同乡一千块?有这事儿没?”
田三叔一脸疑惑:“什么一千块?”
季云溪擦了擦嘴,然后喝了一大口冰汽水才开口道:“三婶您知道这事儿,那应该事情来龙去脉田可就跟您说了呀?!”
说着,她故意观察两人,视线更是在田可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见田可不自在躲闪她的视线才继续开口。
“赵刚大庭广众之下撕坏我的衣服,让我暴露被全车厢的人嘲笑。
我就算没有电影明星那么漂亮,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结果赵刚让我名誉受损还跟着嘲笑我,甚至后来列车员调解他都拒不配合,各种言语侮辱我。”
田三叔愤怒:“还有这样的事?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规矩?!”
季云溪继续阐述:
“可不是!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但凡赵刚在扯破我衣服不是我大庭广众之下嘲笑,而是给我披件衣服跟我道歉,我也就算了!
但他行为这么恶劣,本来都应该进派出所解决的,现在只是要个精神损失费有错吗?”
唐秋池眉头蹙起:“可儿说那小伙子可是村里最勤快懂事的孩子。
撕破你衣裳也是把你从位置上拽起时不小心的,怎么在你嘴里人就变得这么坏!
人家家里一年收入才几百块,就算不小心做错了,你张口就要一千块这真的过了!”
季云溪觉得好笑:“三婶要是哪天您在大街上撕了衣服暴露,您愿意原谅始作俑者吗?”
这个问题,唐秋池的答案自然是否,但被晚辈这样无礼询问,她还是很生气:“这能一样,而且可儿说当时……”
“够了!”
田三叔气的拍桌道。
随后他带着怒气盯着田可:“田可,你来说说,你今儿是怎么跟你三婶说这件事的?”
田可被震怒的田三叔吓得瞬间脑袋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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