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她淡淡说道,抱着两个孩子向前走去。
王府极大,她不想耽搁太久,便在出大院的第一间正堂里把两个孩子放了下来。
得了她回来的消息,木生和牙牙、秦远香三人便从后院赶了过来。
秦远香盯着子晴手臂上、脸上的伤口两道剑眉皱起,心疼不已:“怎么弄成这样。”
“快去打些热水来。”
她把子晴的袖子卷起来,把楚子凌的鞋子脱下,从空间取出镊子和酒精,扎入皮肉里的刺得挑出来。
“水来了,王妃请。”
青衣女子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手中金盆里盛了水。
她伸手试了试水温,温热的刚刚好。
这女子似乎有意在讨好她。
镊子接触到脚心时,楚子凌死死咬牙,他紧抓着身下的椅子十根手指头关节微微泛起红晕。
牙牙蹲在他脚边,一双大眼睛看着姜宜拔出他脚心的刺,隐隐有些感同身受,又瞧见他白的手指,说:“你怕疼?”
“才不。”
他喊道。
“哦。”
牙牙说,“那你抖什么。”
“才没有。”
他嘴硬。
会嘴硬,会斗嘴,说明就没事。
姜宜轻笑,又去挑楚子晴身上的,她被荆棘刮破了皮但好在都是轻伤,擦了酒精抹上药水后小丫头倚在她身上便睡着了。
这一夜她是和双胞胎一起睡的,因着找孩子她一天一夜不眠不休,一沾床便睡死了过去。
次日一早,许多事等着她。
早起时,几个丫鬟径直推开房门。
她缓缓睁眼,四个丫鬟各两个金盆两个托盘笔直站在床边,在她们身侧还站着个臭脸的嬷嬷。
“老奴夫姓王。”
那嬷嬷四十出头的年纪,态度说不上恭敬地向她行过礼,“卯时初了,王妃该起了。”
“这些都是什么?”
她撑着床板坐起,略略扫了一眼丫鬟手上的东西道。
嬷嬷脸色闪过一丝鄙夷之色:“也是,王妃出身封州那样贫瘠封闭之地,定是没有晨起洗漱的习惯。”
她嗤笑一声,指指金盆又说,“这水里加了花瓣,清香怡人可滋润肌肤。”
之后又把托盘上的东西拿了起来,“这是杨枝和牙粉,可清洁口腔……”
这个老货有意刁难她。
“水太凉,花瓣虽自然但香味不持久,杨枝?你就拿木头忽悠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