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磬道:“庙。”
顾元解释:“谢兄的意思是我们三人可以先藏在这破庙里,谢兄带大家出去看看。”
王晴是个急躁性子,最讨厌谢寒磬这种八辈子都拍不出响声的闷罐头,说话还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简直让人听得暴躁,然而谢寒磬实力最强,她不敢对谢寒磬说什么,便只能把火气泄到顾元身上,像个火气罐一样:“我在是问他,又不是在问你!
你抢着答做什么吗?难道你是他心里的蛔虫吗?什么都知道?”
这个时候,谢寒磬开口了,这回他终于说了两个字:“他,对。”
顾元:“谢兄的意思是,我说的都对。”
“你、你们!”
王晴气得跳脚,指着两人半晌说不出话,最后只能转过身,小声骂了一句,“狗男男!”
顾元震惊了。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能用在她和谢寒磬身上。
不过她看到谢寒磬的眼里同样充满了迷惑,似乎在不解王晴的意思,心里便有了些许安慰,甚至是幸灾乐祸。
尤其是当她现庙内的其他人都神色各异时。
毕竟在他人眼里,她还是一个满脸麻子的瘦小男人,而谢寒磬,则是一个仪表堂堂的大好男儿,怎么看,都不是她吃亏。
因为这一番争论耽搁了一段时间,庙外,便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这回不单单是谢寒磬,其他人也都能听到,外面的确有人来了。
“英哥,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离最近的镇还有三四天的路程,咱们不如就在这破庙里歇脚吧!”
“好!”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人清亮的声音,“大伙歇息下,咱们到前面的山庙里过夜!”
这一行人便逐渐朝破庙走来,试炼者们一看,原来是一群行商。
这群人不过十二人,手脚麻利,行事颇有章法,显然也是练过的——不然也不敢在这世道里走江湖,只是对于庙中诸位武者来说,这群人的武功便显得不够看了,功法粗浅,其中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才后天二阶。
王晴本就因为顾元、谢寒磬二人心情不好,见这一群人吵吵囔囔地进来,当即不客气地拔剑道:
“滚!
这里不欢迎你们!”
行商们的动作顿时一停,当即就要怒,然而当他们看清这破庙里的人后,这怒气便猛地被浇灭了……只因这群人当中虽然有三个普通人,又病又弱,但另外四个人却都看起来不好惹,其中一个抱着剑站在那里的灰衣剑客,其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行商们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觉得自己的双目有些刺痛,仿佛承受不住对方身上散出来的剑意一样。
故而听到王晴驱赶他们的话,他们也不敢反驳,声音也不自觉静了下来,颇为几分敢怒不敢言。
那为的年轻人笑着走过来,试图缓和气氛,他客气地冲众人抱拳道:“诸位,这里附近只有这么一个落脚点,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在此休整一番?放心,待到天亮,我们便立即离开!”
然而王晴却不管这些,当即叱道:“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闻言,行商们心中更怒,然而碍于对方的武力,只好忍下。
他们拿起刚刚放下的行李,便准备离开。
对于王晴驱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