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饱餍足的景泽辰起床去上早朝,太监和宫女伺候着他洗漱更衣,玄紫色的蟒袍穿在身上,愈发衬的他身量挺拔,长身玉立。
他掀开床帘,床榻上的人双眸紧闭,一头乌发随意的铺散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漂亮的脸蛋尽显妩媚风情。
景泽辰俯下身,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轻啄一下,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身旁侍候的宫女太监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叹,这大宋公主可真是好手段,新婚之夜竟能勾的太子殿下连新娘子都不顾了。
还有太子殿下的脾气可算不了多好,偏执又狂妄,有时连帝后都拿他没办法,皇帝的子嗣平庸的平庸,死的死。
皇帝年龄也大的,身体每况愈下,朝政可以说是他一手把持,他的太子之位无人能撼动。
景泽辰刚走没多久,江茹雪带着丫鬟腊梅来到了承恩殿。
秋词的声音隔着帘子响起:“公主,侧妃娘娘来向你请安了”
宋溶月的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上痛的连动都动不了,浑身酸软无力,她哑着嗓子道:“本宫今日身子不适,叫她先回去”
江茹雪一言不发的走在路上,少女生的很是好看,一袭粉红色衣裙,腰肢纤细,黑发如瀑,头上翡翠金步摇轻晃,摇曳生姿,杏目流转,清纯若仙。
身旁的腊梅抱怨着:“这太子妃也太不把娘娘放眼里了,昨日是娘娘的新婚之夜,她霸占着太子殿下不放,今日娘娘来请安,她却连见都不见”
“住口!”
江茹雪呵斥道:“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腊梅悻悻的闭上嘴。
江茹雪脸色不太好,新婚之夜被夫君晾了一晚上,量谁都好不到哪去。
这大宋的公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太子殿下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要不是他愿意,宋溶月使尽手段也留不下他。
先静观其变,要是这大宋公主对她真有威胁,那就别怪她无情。
日上三竿,宋溶月依旧沉沉的睡着,秋词察觉到不对,她掀开帘子一看,宋溶月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身体不停的哆嗦着。
秋词慌乱的惊叫道:“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太医!
快传太医!”
太医院的太医来的很快,宋溶月毕竟是一国公主,才嫁过来就出事,大宋那里也不好交代。
见太医出来了,景泽辰语气生硬,问:“怎么样了?”
太医躬身行礼,斟酌着说词:“回殿下,娘娘身子弱,还请殿下在行房事的时候稍微克制一下”
景泽辰坐在床榻边上,接过宫女递来的冷帕子敷在宋溶月额头上,看着宋溶月烧的通红的小脸,一抹愧疚感油然而生。
他握着宋溶月滚烫的手:“月月”
在宋溶月的梦中,周烨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缓步朝她走来,他一身云段窄袖锦袍,紧实的腰身束以银白腰封,长发用银簪半束,唇角勾着淡淡笑意,平日里冷淡眼神此时却温柔的很。
他道:“公主,臣今日来教你骑马”
宋溶月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的锁着,她无意识的呢喃:“周烨,周烨”
景泽辰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在一起了,眼中墨色翻涌,脸色阴沉的可怕,该死!
都这个时候了她心心念念的还是周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