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阙眸光微微一动,但面上不露分毫,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她,问出一句:“你就对自己这么自信?”
说罢,眼光不自主地下移。
祝蘅枝因尚在病中,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中衣,领口微微朝外翻着,露出皎白的皮肤来,两边的锁骨一半露在空气里,另一半虽被衣裳盖住,却因她现在微微朝前倾身地动作更加凸出,连带着肩上本为了抵御寒冷披着的裘衣,添了些欲盖弥彰的美。
秦阙喉头微微滑动,本想别开眼,仓促之间,又看到了衣领下那道若有若无的沟渠。
这样的尤物,落到他父亲手里,属实有些暴殄天物了。
但这个念想仅仅在他脑中存在了一瞬,就被他自己拍散了。
祝蘅枝看着他,有意无意地问出一句:“殿下,指的是哪方面的自信?”
秦阙脑中嗡的一声,但还是没有去看祝蘅枝,以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声:“你最好不要在孤面前玩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否则,别怪孤将你扔在这风雪交加的邺州。”
祝蘅枝的目光随着他的目光,挪动了下身子,凑近他的脖颈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气后,以极其温柔的调子问了句:“殿下,舍得吗?”
秦阙身侧的拳不自觉地收紧,耳垂上也沾染了些许薄红。
祝蘅枝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继续道:“殿下在我身边安插棋子,便是觉得我可用那么,姑且让我猜猜,殿下指的是不是这个?”
说着探出手指,穿进秦阙腰间的革带里,指尖一勾。
不需要很大的力气,毕竟她的目的只是让眼前这位太子殿下有所感知罢了。
秦阙猝不及防,仓促间转过头来看着他,眸中带着一丝惊愕。
“我再说一遍,你要嫁的人是我父亲。”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说这句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渐渐带上了哑意。
祝蘅枝歪了外头,“我知道啊。”
秦阙看着她如一剪秋水般的眸子,仿佛叫人一下子就能望到江南烟雨岸。
他强迫自己匀出一息来:“那我方才和你那个婢女说的话,你是不是当做了耳旁风?”
虽然是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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